“啊!”
“不会你还说?”
她眼波流转,往宗政晟抛了个媚眼,在宗政晟手越收越紧时,责怪道:“阿晟,今晚我想歇歇。”
云初净想到下午云老夫人所说的,伉俪之间也需求节制,暗自筹算尝尝。
宗政晟微停一下,叮咛道:“将她送去桂华院。”
“啊?是不舒畅吗?”
三寸宽,一寸厚的木板,朝着人体脂肪含量最高的处所而去。木板的硬度碰上人体的柔嫩,构成一种美好绝伦的打仗,收回“啪”的一声脆响。
宗政晟急道:“那里疼?让我看看。”
云初净低下头,敛去眼底的笑意,摇点头,轻声道:“不是,是有点疼。”
云初净那里肯依,再抬首时眼中泪光粼粼,转头埋在宗政晟胸口:“我想歇几日,你去书房睡好不好?”
宗政晟对于宗政昱这个堂哥,不置可评,他现在满脑袋想的都是如何和娇妻算,本日在云家没能当场算的帐。
他几大步上前,翻开帘子走出来,就瞥见木落和木晓在为云初净用熏炉烘干头发。木棉在熨烫一件孔雀呢襦裙,木香和木萝在床边忙活铺床叠被。
固然宗政晟万般不舍,可阿初的身材最首要,日久方长,今后时候还多,不争朝夕。
宗政晟停下退了几步,离弦上前喝道:“你是谁?抬开端来?”
宗政晟来到打扮台前,从前面揽住云初净,看着镜中的两人紧贴在一起,悄悄在她耳边吻下去。
烛光摇摆,在墙上印出一双交颈鸳鸯。
香柳还在那里“嘤嘤”抽泣,宗政晟已经听得不耐烦,提腿就走。香柳还想扑过来抱大腿,直接被离弦一脚挡住。
话音刚落,“撕啦”一声,云初净身上芍药红的亵衣已经碎成几块。她惊诧看向宗政晟,他却悄悄一笑,手划过她的小脸笑道:“我只同意你歇息,可不能穿戴衣服。这但是为夫的福利,你不可反对。”
……
宗政晟将她拥入怀里,暗想着过两日的福利,勉强压下心中的火气。云初净这两日是真累了,枕在宗政晟胳膊上,听着他的心跳,很快沉入梦境。
“你?你会挽吗?”
“你说话不算数。”
薄弱的肚兜,底子遮不住云初净的冰肌玉肤,宗政晟死死盯着那一片乌黑滑嫩,有点悔怨刚才同意得太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