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毒不食子,就算他们从“六合棺”穿越到畴前,碰到了还是活着的李少微,她也毫不成能认不出李秋晴,更不成能用心陷其于死地。既非李元君,普天之下又有谁能乔化得如此惟妙惟肖?莫非心中“格登”一响,莫非竟是李师师?
霓光骤起,缤狼籍舞。只见铜棺被撞得腾空翻转,将女尸飞旋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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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阳暗呼不妙,这魔头阴极真炁无人可敌,建议疯来更是招招冒死,开初将素晴误以为女儿,是以爱屋及乌,对他也未下重手;此时一旦翻脸,必将难挡。
独臂人猝不及防,朝后连翻了六七个筋斗,怪叫道:“丫头,你这是干吗?”
王重阳双臂酥麻,虽勉强挡住他暴风暴雨般的守势,却被那森寒气浪迫得透不过气来。
“那是天然!”独臂人白眉一扬,碧眼中尽是对劲高兴之色,“当年她但是才貌冠绝天下的‘小巧玉美人’。她情愿下嫁到莪‘不昼国’,是我祖宗积了八辈子的德。不然凭我殷纣,岂能生出这等聪明斑斓的女儿?你又哪来的福分,娶得了”
王重阳大奇,素晴拜入慈航静斋不敷一年,修为平平,这几日与她并肩而战,从未见过这等精美剑法,单剑变成双剑,能力竟似暴增了数倍。
王重阳大凛,手掌连拍,借着殷纣的反撞之力,“之”字形地摆布折掠,穷追不舍。何如那魔头如癫似狂,除了报仇,甚么也不管不顾了,吼怒着抡舞棺盖,忽左忽右地汹汹猛攻。
“漱石枕流?”殷纣神采顿时僵凝,碧眼凶光高文,喝道,“这两把剑是慈航静斋臭贼尼的!你不是我女儿,你到底是甚么人?”抡起棺盖,挥动着朝她大步走来。
却听“嗡嗡”连声,嵌在棺沿裂缝间的“漱石剑”急剧摇摆,女尸胸口的短剑也随之绿光闪动,剑柄模糊现出两个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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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抢到素晴身前,大声道:“前辈,我们与你无冤无仇,只是路过此地,更偶然冒充”
李少微柔声道:“我是你的女儿,她天然就是冒充的。你瞧她穿戴尼姑的僧衣,御使着‘漱石’、‘枕流’双剑,莫非还猜不出她是谁么?”
殷纣又惊又恼,鬼怪似的闪掠遁藏, 却不还手, 叫道:“丫头,你疯了么?这是你妈妈的尸体,岂可妄动”
棺中女尸俄然朝上一挺,插在胸口的短剑倒飞而出,“叮叮叮!”与“漱石剑”连环交撞,炫光四射。
素晴更觉难过,心想:“本来他老婆早就死了,女儿不知去处,难怪变得疯疯颠癫,见了我,只当是失散旳女儿。”
贰心中一凛,指剑卷扫,“哐——”地一声巨响,火星四溅,竟似劈在了铜棺上。
独臂人大喜,道:“女儿,你终究想起爸爸了”
王重阳想不到他俄然发疯,左手勾卷, 将“漱石剑”转向抛回给素晴,右手指剑纵横, 刹时与他连对了十余合,气浪炸舞, 浑身如冰霜解冻。
话音未落, 忽听一个阴柔娇媚的声音道:“爸爸, 你认错人啦,你的女儿在这里。”
被他这般一说,王重阳果觉眉眼有几分类似,见他兴高采烈地望着本身,不忍拂其意,道:“尊夫人天姿国色,确切极美”
“咔嚓”一声,女尸刚好被他指剑扫中,头颅齐颈而落,滚了几滚,从口中吐出一颗莹白的珠子。
素晴神采倏然大变,颤声道:“你你就是当年魔门‘阴阳护法’之一的‘不昼国主’殷纣?”
“当!”话音未落,棺盖已劈面扫来,将是非双剑撞得冲天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