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管家如有所思，低声问道：“蜜斯的意义……是想？”
男人最缠不得，她总学不会适可而止。
庄怀菁深思半晌，又道：“万叔，我们在宫里的手不能伸太长，不然就算是洗脱了委曲，帝王心中的猜忌恐怕也会减轻。”
衣服挂在黄花梨木衣架子上，熨帖洁净，她揉着额头，让丫环帮她改换衣裳。
他没有抬高声音，庄怀菁有些不平稳，睡梦中被吵到一样，她皱眉闭眼嗯了一声，程启玉轻抚她的额头，低声在她耳边哄她入眠。
窗边的帷幔放下，遮住内里的亮光，丫环悄悄退了出去。
庄怀菁的鼻息渐渐安稳，程启玉悄悄与她十指相握，昂首淡道：“二皇子派人出了京，做了甚么没人晓得，如果是去刺杀敦亲王，让他受了重伤，短时候内转动不得，也说得畴昔。”
第29章
庄怀菁鼻息轻浅，玉手搭在内里，微微蜷起的指尖透有淡淡的微粉，琼鼻精美。她睡得深，连有人靠近都没发觉到。
他的气味碰到她巧致的耳垂，声音降落很多。
灯笼的光照亮前面的巷子，后院的大树飒飒作响，庄怀菁点了点头，她纤手攥紧衣衿，问道：“查到了甚么？”
庄怀菁收进袖口当中，点头道：“多谢殿下。”
“还没那么快，老奴不敢有太大动静，又觉他们能在皇上面前插人，别的宫中恐怕也不会洁净，让宫中的探子先查了查皇宫里的几位妃嫔。”
他的指尖覆在她莹润的唇上，上面有淡淡的牙印，带了点血痕，倒不深，抹些口脂便可粉饰住。
万管家给她的，是相府培养的死士，这丫环也是。生得虽普通，但武功很高，平时很少呈现，她小声问：“管家等了您大半天，是出甚么事了吗？”
她坐在一旁，丫环替她梳起发，又为她戴上质地极好的金钗，以后悄悄给她抹了口脂，遮住朱唇上的印记。
暗探耳朵灵，闻声了些不该闻声的，也不懂启事，只能屏住呼吸，不敢大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