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又道:“金元商会今天下午应当就能到得流云城。到时济云宗定会严加防备,门内弟子也必然多数会调遣至金元商会这边,东面的收押人的缧绁保卫便会不敷,你们的任务便是翻开牢门,放出统统人。”
李渡便是一愣,另有如许做买卖的吗?只见得吴贵也是一愣,起家便欲走开。那商贩又是大喊到:“客长先别走,我们代价好筹议,好筹议。”
吴贵顿时便是脸上厉色一闪,道:“这么贵,你如何不去抢啊!”
李渡看着商贩满脸紫色,又看着霍铭几人脸上玩味的笑容,心中不由迷惑,这吴贵师兄莫非是个混人?
师兄又是给了这师弟一个责备的眼色,道:“师弟慎言啊!”
右边师兄见着师弟似是被吓着了,又道:“师弟无用多想,他们顶多也是像现在这般让咱两守守城门罢了,毕竟有门内律令束缚着。”
左边师弟神采一变,顿时到嘴边的话便也说不出口。
几人俱是低头不言。
在街上逛了大半上午,在这宛然已如买卖所般的城中,几人多多极少都买了些东西,就连身无分文的李渡也是借了几人的灵石买了些希奇的小玩意。邻近中午,几人便跟着街上活动的行人,不经意间走进一间堆栈。
左边的师弟顿时便是脸上一怒,却见女子另一侧一鼻子矮塌的青年目中厉色一闪,嘴角倒是嗤笑一声,“还想打人?”
再次回到这城中,李渡不由心生感慨,此时已是另一个身份,身边也是另一群人,很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受。望着街边这些个地摊商贩,李渡更是诧异,这才畴昔不过几日的时候,如何就跑出这么些人来。
几人沿着街道走过,目光在街边的地摊上扫过,又时不时瞟过街上走过的白袍济云宗弟子,便与城中浩繁的行人无二。
怎会有如此肥胖之人!想必两名济云宗弟子都在心中赞叹,劈面几人倒是已走至面前。
堂堂仙家弟子竟也来做这看管城门的事,再好的表情总也会办理扣头。不过两人也不敢将这不满的情感挂在脸上,如果被门中长老前辈瞥见了,那可又要没好果子吃。再者,给别派修士瞥见了,也不好是不是。
几人虽是修行之人,却也还没到朝霞饮露的境地,何况口腹之欲都还不弱,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尽以后,方才开端细心做筹算。
吴贵站住脚步,道:“我看这破铁块最多不过五百灵石,我也不过看着扎眼想买归去玩玩。”
右边师兄扭头四周望了望,用着本身也不信的语气道:“这是廖长老对我们予以厚望,师弟可莫要乱想。”
不过很快,李渡这点感慨便也胜利被转移了。只见吴贵正红着眼睛,瞪着面前的商贩,很有一副作势要抢的姿势,手中指着摊前一块仿佛是铁的碎片,道:“这个如何卖?”
门中交代,就在这两日,那金元商便会到来,两人需得在门口等待,筹办好驱逐商队。如此看来,到是一个不错的机遇,实则并非如此。且不说两个浅显弟子如何有资格去驱逐这名声远扬的商会,当那商会真来时,那些个长教员兄只怕早已在几里外与商会便与商会会面了,又如何轮到门口两人。细想下来,两人不过真的只是做这看门将罢了。
左边师弟神采和缓很多,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话题一转,又回到那商会上,“传闻这金元商会非常短长,师兄之前见过吗?”
左边师弟脸上尽是不耐,哼了一声,便再也止不住话头,“我敢打赌,此次必然是王毕那小子的鬼主张,不然廖长老怎又会窜改主张,让咱两来守这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