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渡又道,“那你们为何又在这里?”
此人面露嘲笑,道:“死了。”
“我便只能随‘二弟’前去寻觅墨泽城。出得凉城不久,我便是心中又是觉悟,如果在凉城以内,很多人目光盯着,他陈耀明毕竟的顾及陈家的颜面,不会随便脱手,这离了凉城,可不就真是任人宰割了吗?”陈亮微微一感喟,脸上倒是光荣,又道,“我便只要走一起算一起,多活一日,算一日,岂料此人始终不动手,又恰好还要装傻下去,我便陪着他持续装下去。我想他要我去墨泽城,我便恰好以不识路的缘头,越走越远。嘿嘿……”
李渡倒是满脸不信,此人问甚么答甚么,又怎能让人佩服,又道:“你莫不是在骗我?”
藏海冷冷的看了陈亮一眼,道:“少来那一套。”只见手中灵光一闪,已是取出那画轴。顿时两人目光都往那画轴看去。
陈亮也是目光一沉,道:“那纸条已撕毁了。”
“嘿!”陈亮自嘲般笑笑,道,“我当时出了房门,便是满身冰冷一片,差点就要跌倒在门口,心中真是……便似一下坠落了万丈深渊。”
只见其哈哈大笑,道:“你这孩子,我爱说便说,你爱信不信,这又不是甚么隐蔽的动静。”
此人道:“天然是真的。”
李渡忽地眼中神采一闪,又插嘴道:“那你……养你的父母又是如何骗过?”
只见其面色一愣,呵呵笑过两声,道:“这陈家的人俱是一个个费事人,定要这小子死的明显白白,干清干净,真是费事。但老子拿了好处,也只得照做了。”
李渡忽的眉头一皱,道:“你如何一点也不怕?”
陈亮吃过几口干粮,看了藏海一眼,见起并无言语,又道:“我本觉得那人定要对我行甚么倒霉之事,便是一向心惊胆战,岂料连续畴昔好久都一向相安无事。心中虽是迷惑,却也只能埋没在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