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云疆古煞之惊魂土司府 > 第二章 哀牢手札
还记得当年我在会中当坐堂大爷之时,他才是个毛嫩的娃子,现在数十年工夫晃眼而过,我已老迈,他却容颜不老、精力抖擞,可见秘修之法广博高深,可强身健体,芳华常驻,实非常人所能达到。
昨日想了一天,始终没有任何的停顿。夜里师弟又找我彻夜长谈,短长干系一一陈述,但始终迟疑问决。
府中家眷哭闹乱心,呵叱后稍有收敛。然曹氏旧病又犯,疯颠发疯,砸碗摔盆,惊扰府宅,已命张氏和小曹氏悉心照顾,望旧疾得控,病愈如初。
玄月十七日,细雨寒夜。
昨夜会客欣喜不竭,公事以外,小孙佑儿仿佛有了一线朝气,望菩萨保佑,诸神祈福,让佑儿安然无灾。
念及哀往之事,不肯悲凄重现。也罢,成大事者需有长足之目光和蔼魄,想我张三爷平生多么的叱咤风云,创下过不计其数的丰功伟绩,前怕狼后怕虎乃庸人之辈,要么不做,既然决定做了,干脆就做到底。
迟疑之际,雨雷崩天,惊簌四野,此乃天兆?为何内心会如此的惶恐无神、寝食难安。
民国15年(1926)滇系军阀混战,率五百余人援助云南王龙云,被委任云南陆军三十八军独立第五团少将团长......
彼苍在上,日月可鉴,凡人平生不过草木一秋,繁华虽为云烟,但是身为烟尘当中的一粒灰尘,功名利禄那个会弃?
曾经也听闻过大师做法,驱邪避凶,可呼风唤雨,术法莫测,本日一见不由得叹为观止、佩服不已。
佑儿的事,又想起了小儿短命,肉痛莫名,悲从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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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后堂议事时,明显师弟一脸苦愁,他说佑儿误闯阴煞之地,乃至于阴邪入体,凡药难以对症下药,需用术法破煞驱阴,方有得救之能够。
师弟的奉劝让我聚棋难定,依他所说之法,大动兵戈以外还劳民伤财,这些其次,题目在于此法之难,干系之大,恐故意却力难足......
一天的时候都没有明显师弟的动静,内心七上八下毫无主意,连番派人寻访动静,但是据团兵回报,自昨日午后明显师弟进入寒窑以后,至今没有任何的动静。
三白天,已遍访三江八镇中西名医,针灸、推血、药水、输液,注射、喂药......秘方老药、祖方经方悉数用尽,然涓滴没有转机,甚感担忧。
民国六年(1917)担负西区嘎洒第五团团总......
明显师弟再三交代此事需谨防紧守,切不成有半点风声泄漏,另有他需求的那些东西,看来也要提早动手筹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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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尚不算完,始作俑者必峻厉惩办,几个主子轻贱惰慵,也一并措置,不严办不敷以消心中之恶气。
昨夜一宿未眠,内心忐忑不平,追思师弟的话来,犹感惊悚难安。
正惊诧难懂之时,忽闻明显师弟猛喝一声,随即屋内无风起浪,暴风袭来。转眼风停气宁,师弟气喘吁吁坐在木椅上,大汗淋漓。
诘问启事,师弟苦笑不已,一时沉闷难言。
今时分歧昔日,红色反动愈演愈烈,渐有野火燎原之势,照此环境下去,内忧内乱足以令泱泱民国分崩离析,又何况偏居一隅的弹丸之地?
本日菲雨蒙蒙,秋霜皑皑,如此美景却不得静赏,独徘屋中甚是心烦。小孙佑儿昏倒已经第三天,神态不清,米水不进,眼看日渐肥胖,心有不忍,哀伤劳累,心中寒苦,正应了此时此景。
《哀牢手札》乃是由张天权亲手执笔而成的一卷手札,因其糊口的处所和哀牢山脉息息相干,故而这卷手札才会取名为《哀牢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