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齐康公和云乔等人被公孙桀看押在一座僻静的院子里。
“唉!”齐康公无法地深深叹了口气。
云乔心中的一块重石算是落地了。可当他踏上驰往宜林苑的马车时,俄然又忧愁戴行会不会再碰到甚么艰险。但是,鞭子清脆了一声,收回离别的信号,车子当即飞奔起来,车里的人惯性地今后一倒。云乔咚地撞在了车厢上,疼痛的感受让他回到了实际。看到内里向后快速挪动的风景,他也不再想那么多,因为实在也没有甚么用。
借着花木的讳饰,他蹑手蹑脚地来到花圃的出口,又是一道门。他悄悄推了推,发明推不开。又用力推了推,仍然推不开,本来倒是从内里锁住了。他能闻声院里的喧闹声,并且透着门缝,能看到远处搬东西的兵士。这可不能再跳到墙头上了。正迟疑间,俄然闻声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还是赶路要紧。”齐康公仓猝上来打圆场,不想两边都闹僵。但是,“情面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当初康私有君上的名号,公孙桀临时不敢太冒昧。但是现在齐康公已经禅位,固然另有一个封号,却连乡间的一个土财主的权威都比不上,实际就是一个囚徒,不过住的屋子大一些,吃的好一些罢了,那里另有甚么威望可言。公孙桀也底子不会怕这墙上的老虎。
“去宜林苑候着,等各位的家眷到齐了,就随君上去海滨城保养天年。哈哈。”公孙桀禁不住喜形于色。
云乔小声说道:“等会到了东门,你就问侍卫,见没见过这个发簪,就说你是捡来的,仿佛见侍卫官戴行戴过。能够趁机将簪子给戴行,戴行必然会承认。如许,你也不会难堪,别人也不会起狐疑。”云乔看到荀磊面露难色,又接着说道:“你放心,这件事对你没有任何影响,绝对不会连累到你。就是还一个发簪,捡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