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黎衷话音刚落,另一个仆人又给了牧东风一记清脆的耳光,并且傻呵呵地看着黎衷。黎衷道:“闷二,人家有错了,才气打,不要胡乱打,要以德服人,晓得吗?”闷二捣蒜一样地点着头。
黎衷浅笑着说道:“那是官府的事,我们管不了。”
晏名卫一听,忙跪倒在地,叩首道:“部属不敢部属不敢!”
伍茂乘一看,不耐烦道:“泼醒他们,拉到集市上枷号示众。”
“鸟货!”牧东风实在气得憋不住了,骂道:“把钱还……”
苏名远蹭了蹭牧东风,提示他不要再说话了。
这时,黎衷喊道:“牧东风已经被我抓住了,你如果再抵挡的话,就让你看看本管家的箭术。”话音刚落,一支利箭飞了过来,苏名远仓猝侧身,利箭正射在他方才站过的处所,如果没有躲开,便是正中间脏的位置。
苏名远也抱拳道:“若非真有要事,决不会这么晚了,还来打搅大人,还望黎管家能够行个便利,代为通禀一声。”说着,苏名远上前,往黎衷手里塞了些钱。
“走!”苏名远喊道,但是牧东风和黎衷打得不成开交,底子脱不开身。苏名远没有体例,只好回身就跑,当他刚跑到墙根,筹办跳上去时,“咚”,一粒石子打了过来,他随即躲闪起来,石子嗖嗖地打了过来,咚咚地打在墙上。他也没有了逃窜的空。
苏名远和牧东风戴德不尽。
“啪!”苏名远话还没有说完,闷大便结健结实给了他一巴掌,“不准说话!”
闷大这时又给了苏名远和牧东风一人一记耳光,吼道:“不准瞪!”
牧东风明天输了两场,又被骗了一场,现在肺都将近气炸了,一边走一边骂道:“个鸟货,让小爷得了志,把你这个公狗的鸟货切下来喂王八。”
孔偕想了想,说道:“君上现在老迈,不似先前励精图治,言语稍有不慎,恐怕祸便及身,如果二位非要面君,老朽倒是可助一臂之力,只是你们得夜晚出去,有些凶恶,要见机行事才行。”
“娘的!”牧东风那里受过如许的窝囊气,气得骂道:“凭甚么打老子?”
牧东风这时将信将疑地看着孔偕,“要不,我们还是走吧,万一扳连了夫子,那就真是罪恶了。”
黎衷道:“我先领二位到客堂等待,然后再去禀告大人。”
越往里走,苏名远感觉越不对劲儿,愣住道:“黎管家恐怕不是带我们去客堂吧?”
伍茂乘话刚说完,衙役们上前便推倒了苏名远和牧东风,死死按着,筹办开打。
苏名远和牧东风颠末昨晚的折腾,精力更不如畴前了,衙役们马上塞上了他们的嘴,板子当即便落了下来。
“啪!”闷大一巴掌下来,把牧东风打得非常复苏,“不准笑!”
“啪!”闷大上去就给了苏名远一记耳光,“不准说话!”
“冤枉啊,大人!”苏名远这时高喊了起来,“冤枉啊!”牧东风这时也跟着喊了起来,两人用尽平生功力,这喊声顿时震得伍茂乘和衙役们的鼓膜难受起来。
苏名远的脸这时火辣辣的,他强压心头肝火,快速说道:“我衣袖里有钱。”闷二的手停在了空中,然后看了看闷大。
“好!”黎衷幸灾乐祸道:“闷大,此次做的好,给你记一功。”
晏名卫点头称是。
牧东风佩服地看了看门上的“黎”字,然后跟着出来了。
“不知二位现在来找大人,有何要事?”黎衷微弯着腰,抱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