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楚肃王这一说,权中节当即放声大哭了起来。
“走吧!”楚肃王扶起权中节,哀思道:“随寡人去看看长公主。”
谁知,马还没有站稳,权夫人便翻身掉上马来。路上盘曲不平,不幸权夫人娇弱的身子被整齐不齐的石头磕得七疼八伤,腿也站不直了。
张红灯拿过盒子一看,嗤之以鼻道:“真是见了骆驼就说马背肿――少见多怪。这是有钱的婆娘抹屁股脸的胭脂。”
楚肃王见状,对酒保道:“先领着权大人洗洗脸吧。”
楚肃王见状,大哭道:“姑姑啊――”说着,跪倒在权夫人尸身前。权好问见此景象,只好扶起楚肃王,但没有说话。
晁丰年大惑不解,“刚才看着这群人挺场面的,不是说楚王出逃了吗?如何带了几箱子褴褛就出来了,还他娘带了一车水,这是用心耍我们的吗?”
“哎呦!”权夫人颤抖动手,悄悄摸着本身的腿,“该死的巴蜀佬,害得本公主遭这等罪……哎呦……”
权夫人不再辩论,本身径直去拽缰绳。权诚明无法,只好勒住了马。世人见状,也都停了下来。
“唉!”三猴绝望地叹了口气,小声道:“老鼠跳到糠箩里――空欢乐。”晁丰年随即捣了他一下,并且捣得生疼,三猴正要生机,昂首瞥见张红灯怒瞪的眼神,吓得从速敛声屏气了。
三猴谄笑地竖起大拇指道:“大师兄天然是沟边的大树――见地(湿)多,我们那里见过这些东西。”说着,他看遍了全部箱子,大失所望道:“这都是些个甚么玩意儿啊!倒底值钱不值钱啊?”
权好问没有留意,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他气呼呼地瞪着权夫人,一句话也不想说了,扭头看着两边的风景,只见澄空万里,层林尽染,飞鸣不时入耳,泉水不竭潺潺,贰心道:“唉!如果能撇开面前这堆烂事儿,做一介布衣,归隐山林,徘徊在这安好的田间地头,钓垂钓,赏赏花,该有多清闲啊!”
“哎呀!”权好问只感觉脊梁骨像被打断了普通,疼痛钻心,一下子将肝火烧了起来。他气得夺过木棍,扔在了一边。权夫人见状,竟然不顾腿疼冒死挪动着,伸手便去打权好问。权好问握住权夫人的胳膊,往回一甩,怒道:“重视点儿!”没承想,他这一下,完整出乎权夫人的料想,她重心一下没有保持好,身材朝后倾去,头磕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立时淌出血水来,人温馨地躺着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