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淇一听,忙跪下道,“大人说那里话!大人给的时候紧,再说了,我学过已经很长时候了,又没有及时稳固,以是有些记不准了。但愿大人不要焦急,我尽量在规定的时候内都写出来。到时候大人可要说话算话,把我放了啊?”
“如何样?云少爷,想出来多少啊?”常筹手里仍然拿着那把剑,眼睛紧紧盯着敞亮的宝剑,用心在云淇面前闲逛着。
“没事,天赋刚黑。”盛葭挑了挑灯芯。
“如何写的都是半句半句,并且这些话似曾了解啊?你小子该不会有几条命吧。”常筹猛一看,黑乎乎的一片,还觉得写完了呢,心中禁不住暗喜。谁晓得细心一看,都是些半句话,并且还是没有甚么实际含义的句子。有些仿佛平时还听过。
“送走了,连锡办事一贯稳妥,我们等着他的动静吧。凡事极力而为,剩下的就看天意了。”盛归田安静地说道,“你现在感受如何样了?”
“这事就奇特了。”常筹百思不得其解,“云淇一个外埠人,名不见经传,君上如何会晓得他呢?并且晓得也就罢了,还要见见?”
云淇被囚禁的第三天下午,常筹正要问云淇的兵法默写的如何样时,俄然魏武侯传来了号令,武侯让他带着云淇到都城邯郸去一趟,说是想见见云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