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染伸出左手,握着她的手,悄悄看着她,“你有苦处,我不怪你,只要你内心有我,就够了”,
下一秒,两道半月斩贯入体内,凌云染噗的喷出口血,寂然倒地,她死死咬牙,撑在地上,喘着粗气,体内澎湃的真水滋养着受伤的经脉,她内力不弱,可招式单一,在对战中吃了大亏。
冷月辰抽回击,紫眸眨了眨,才抬眼,与她双眸对视,乌黑灵动的眸子,英挺稠密的剑眉,轻抿的双唇,似是早已刻在了内心,那边曾经只要八王爷的位置,不知何时,竟留下了他的身影。
“辰儿,停止”,凌云染冷冽地说道,冷月辰恍若未闻,眸子狠恶跳动,白净的指节,一颗颗地,解开纹扣,领口大开,暴露了似女子的莹润肌肤,里衣下,一层层的布裹在胸前,遮住了崛起,遮住了残暴的本相,遮住了荒唐的究竟。
她倚在凌云染身前,任的他的双唇轻落,玉手抚上他的胸膛,悄悄摩挲着,指腹感遭到他的长衫下,似是有一层丰富的棉布,凌云染瑟缩了下,后撤些身子,
她禁止不住地满身颤抖,身形萧瑟如寒冬的烈风,凛冽而冰冷,带着肃杀之气,带着刻骨的恨意和绝望,“为甚么!你要骗我!你要毁我!”,这一句话吼出后,冷月辰好似抽离了满身的力量,她寂然跪倒在地,脆弱而无助,
跟着那人温热的气味喷洒,双唇如胡蝶的翼,悄悄扇动着,落在了唇间,轻柔而暖和,带着疼惜和爱恋,令人感到安稳,仿似海上的孤舟终究停靠在港湾,找到了归宿。
“不成能,不成能”,她喃喃自语,俄然紧闭双眼,双手掩脸,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泪水从指间滑落。
银品顶峰奋力一击的裂天斩已达面前,凌云染拼尽尽力抵住,银品与九阶之间相差的间隔,只要习武之人才明白,失之一级,差以千里,对她来讲,能抵当住银品顶峰的尽力一击,已经令人咂舌。
她抬眼,望着凌云染,眸子里的恨意和绝望,似是最锋利的匕首,一下下地扎在凌云染身上,比刚才的重伤更令她疼痛、心碎。凌云染张了张口,竟苦涩地说不出半个字。
“我引你来送命,你还甘心?”,冷月辰替他在身后垫了枕头,让他靠的舒畅一些,还是没有半句软语。
她忘了那饿殍满地的惨烈气象,忘了在男人堆里的娇媚*,忘了刺杀时与灭亡擦身而过的惊骇,她的心,俄然安稳了,她轻启双唇,任的那人的侵入,香舌怯怯回应着。
冷月辰的手似是烫到般,蓦地缩归去,她惨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赤色,仓促地退后几步,身子一软,跌坐在床沿。
“辰儿,别哭,你听我解释..”,凌云染手撑着床沿,挣扎起家,却蓦地颠仆,小脸一白,吐出口血。
冷月辰扶着凌云染进了竹茅,桌几、床榻,应有尽有,倒是高雅整齐,凌云染躺在床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冷月辰,见得那人脸上竟是忧色,带着体贴之意,不由心喜而笑,谁知扯着伤口,便咳嗽起来,鲜血四溅。
“家主...”,冷月辰冲到凌云染身前,跪在地上,迎上八王挥出的一击,晶莹的紫眸里,盛满泪滴,“辰儿,你这是何意?”,八王罢手,神采一沉,声音里带着模糊的怒意,“他曾救过辰儿,求家主饶他一命..”,冷月辰垂下头,泪水坠落在地,澎湃不止。
“如何了?胸口疼吗?是不是王爷刚才膝盖那一击?”,冷月辰有些担忧地起家,解着他的衣衫,要查抄伤口,
在凌云染的有力抵挡下,外衫等闲解开,中衣下,模糊透着一层缠的很紧的棉布,冷月辰浑身一震,紫眸闪动,她似是猜到甚么,指尖颤抖地探向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