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总有失利的时候，何况把外物植入灵魂，这个实验的风险本来就很大。”歌特说，“教员也没有究查你的任务，乃至没有让你晓得他明白是你动了手脚。以是你看――你的妒忌底子就没有任何代价，而教员还是体贴着你的。”
“最后再奉告你一个究竟吧，歌特。”安德烈说，“至今你能够还是觉得，那次实验的失利是不测变乱。但我却能够奉告你……让你落空施法才气的人，是我。”
“那也说不定。”歌特耸肩，“教员本人偶尔也会对一些别致的东西表示出体贴的。”
当暮色再度来临龙眠山脉的时候，死灵师安德烈和他的新学徒已经做好了行动的筹办。
“谁晓得呢。”歌特说道，“必定不是来恭喜你找到了一个新学徒的。”
“你再也没有机遇赎罪了，苏。”安德烈安静的说，“你已经，是和我一样，连神也不承认的，罪人中的罪人了！”
安德烈从法袍的口袋里取脱手套戴上，然后拿出一个小匣子。“看好了。”
苏忍不住愣了一下。这个恶魔想说甚么？
“不管如何，你的生命现在都掌控在我的手上。我要抓住你……然后直到你说出曼弗雷德之杖的位置之前，好好的‘接待接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