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家伙必定呈现。
九头蛇宣泄完整数欲望,几个不幸女人伤痕累累、奄奄一息,浑身没有一处完整处所,连手脚都被残暴折断了,九头蛇越是镇静时候,就越喜好折磨人取乐,他喜怒无常脾气残暴,这也是为甚么身边人对他都畏如虎蝎。
九头蛇坐在椅上闭着眼睛,用手指有节拍敲击着扶手,他仿佛在等候着甚么,俄然敲击声停止了。
如许敷裕的绿洲,如许肥饶的地盘,如许完美的处所,荒漠里很难再找出第二个了。他就是这里的主宰,他就是这个王国的国王,绿地营五万多住民,全都是他的子民,也是圈养的牲口、仆从。
“快点!”双翼青年已经有些不耐烦:“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如果因为你的迟误,导致几只该死老鼠再次逃脱了,我绝对饶不了你!闻声没?”
他走到窗前,沐浴着朝阳,俯视着下方,有一种沉醉般的愉悦感。
黑袍怪人说:“好了,老二老三,我们不要在这里华侈时候,既然已经晓得线索,立即带人解缆。”
时候一分一秒畴昔。
每个月都定时过来收走绿地营一半产出。
现在独一如鲠在喉就是阿谁该死家伙。
“走!”
九头蛇情愿的话,他能随时杀绿地营任何一小我,他也能把任何一个女人上本身的床,没有来由,没有启事,谁敢不从?因为他是这里独一的独裁者,这类感受就像吸食天下上最烈性迷幻剂,让他沉迷此中没法自拔。
为甚么不拼一下?
“解缆!”
固然九头蛇生性残暴,但每小我都有在乎东西,九头蛇和蛇牙本来是拾荒者出世,十岁之前糊口跟云鹰没有甚么两样,两小我相依为命保存下来,曾经共同经历过无数磨难,这些年来蛇牙一向是九头蛇的左膀右臂。
九头蛇穿上衣服戴上眼罩,如同舍弃一次性渣滓般,让人把几个奄奄一息的女人运走。女人有的是,这几个已经废了,不管是剁碎喂野兽,还是撒进农场做肥料,这是她们能阐扬最后一点代价了。
这是剥削,这是打劫,这是对九头蛇的欺侮!
那三只鹰犬带进绿地营的扫荡者三百不到,实在就算是硬碰硬打一场也不必然会输,何况出其不料的突然建议背后突袭呢?他们此次插翅难飞!
三大扫荡者首级在绿地营有多少力量,有多少卧底,有多少眼线,这些完整未知。不过能够必定的是,九头蛇略微有点可疑异动,他们必定会获得风声,打败他们轻易,全歼可就难了,不能全数毁灭,这一战就没有任何意义。
九头蛇恰好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施虐工具都是些弱者仆从以及不从命他的人,至于对有才气有本领的人,他善于诱之以利投其所好,是以九头蛇在绿地营统治一向都非常安定,八年来被九头蛇以各种手腕折磨致死的人数不堪数,只是军队和精英都被他紧紧节制在手里,向来没有呈现过甚么乱子。
不主动反击就是坐以待毙!
九头蛇结合全部营地权势以及猎魔师的力量,不管这个该死幕后者有多强,不管手里把握权势多大,绿地营最起码有一战之力!
从九头蛇的房间里传出凄厉惨叫,整整持续一个多小时才停止。
现在钓饵已经下了。
九头蛇在扫荡者分开没多久,他就集结步队跟山谷,快速穿过伤害的绿洲,当几百人终究到达荒漠废墟,庞大废墟之城像迷宫般闪现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