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中县。”
确切，章系峰一口气夺职二十多名县委书记的决定，在天下事绝无独一的第一例，也让他的威名一夜之间传遍了神州大地，他强势霸道的省委书记之名，也终究由此事冲出燕省走向了天下，今后，章系峰的大名流尽皆知。一提起章系峰，宦海中人无不竖起大拇指，含义丰富地夸上一句：“晓得，章书记就是一口气夺职二十多个县委书记的天下最牛省委书记，可不是牛嘛，人家的背景硬，别说二十多个县委书记了，就是二十多个市委书记，不也是说免就免？”
郑凯升早就被章系峰的威风吓得战战兢兢，一听章系峰指名道姓问他题目，他一下就蒙了，当即支支吾吾地说道：“不，不晓得，我没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