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戴永昌同道的定见。”郭伟全又一次迫不及待地发言了,“永昌同道为大坝项目呕心沥血,支出了普通人没法设想的辛苦和心血,劳苦功高。并且他是土生土长的孔县人,对于孔县的环境,比谁都体味得清楚。一个坟头是小事,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或许逸风同道和冷枫同道都在多数会待久了,对基层事情没有经历,对于一些胡搅蛮缠的老农夫,不能软,只能硬。他们就是欺软怕硬,你和他们讲事理,他们就和你比拳头,你和他们比拳头……”
一番话说得郭伟全无话可说,他梗了梗脖子,又缩了归去。他的目光腾跃时,恰好和冷枫冰冷的目光对视,一下就如坠冰窖当中,感受一阵寒意袭来,差点让他打了个寒噤。他不由心中忿忿地想,如何都和他过不去,他一心扑在大坝项目上,莫非也错了?又一想,李逸风是不是吃错药了,是他一心要上马大坝项目,现在好不轻易上马了,却被冷枫强行勒令歇工,他不反击也就算了,还和冷枫一个鼻孔出气。莫非说,背后有甚么诡计不成?
对于李逸风承认他临时歇工的说法,冷枫固然早故意机筹办,但还是微微吃惊,随即一想不由心中大慰,李逸风审时度势,要借东风,要紧紧抓住机遇了。
郭伟全听了李永昌霸气外露的话,微微点头,悄悄一笑,李书记剑刺李逸风,枪挑冷枫,以一人之力力拼县委一二把手,不愧为孔县的太上皇。
“逸风同道,我对歇工有分歧的观点。”李永昌发言了,他的神采很严厉,“坟地的题目,说大就大,说小就小,我是孔县人,最有发言权了。平坟底子就不是甚么了不起的大事,农夫肇事,不过就是想多要点经济赔偿。选址的时候没有考虑到平坟的题目,确切是我的失误,我也为此支出了惨痛的代价……”
“我如何人身进犯了,你骨子里看不起农夫,不就是对天下农夫人身进犯?”桂晓杰不甘逞强,对郭伟全瞋目而视。
“你……”郭伟全气得七窍生烟,“桂晓杰,你不要人身进犯。”
崔玉强猜疑了,冷枫一贯神采如冰也就算了,李逸风被李永昌当众应战权威,身为一把手没有涓滴表示,也太软弱了,还是……李逸风暗里和李永昌达成甚么共鸣,要演一出双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