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回身骑马奔去。
云天冲笑着说道:“客气了,定远镖局威震武林,贵镖局的关定远关老爷子与家父订交甚笃,鄙人他日定找机遇去贵镖局拜访,告别。”
那手执烂银枪的男人一脸惊骇,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想脱手却已来不及,那支箭将至跟前,俄然,那男人感受耳畔前面一阵冷风吹来,一把乌黑亮光的剑飞了来,那箭如一道闪电般把那支箭劈成两半。
马车渐渐的向前行进着,这条路并不算长,可他们走的倒是那么的慢,山风从峡谷中吹过,凉飕飕的,世人不由打了个颤抖,俄然,走在前面骑马的大汉停了下来,他挥了一动手,一行人都停了下来,齐刷刷的拔出腰中的钢刀。
远处一阵短促的奔驰声传来,一群三十多个赤发獠牙拿着兵器的大汉冲了过来,那前面骑马的男人朗声道:“庇护镖车!”
那女子坐在了云天冲劈面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处,她坐了下,看到了云天冲微微地笑了一下,云天冲看到那女子的眼神,脑海中一个熟谙的影子闪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是何人,他总感受阿谁女子的眼神是如此的熟谙。
俄然,刀疤脸的手猛的一松,那支箭“嗖”的一下飞了出去,朝着那手提烂银枪的男人飞去。
两辆马车上都插着一面大旗,旗上写着四个鲜红的大字“定远镖局”,那是中原武林八大镖局中的定远镖局。
云天冲忽的想到水天心,心下一凉,他在心中问道:“姐姐,你的毒解了没有,冲儿好想你啊!”
那白衣少年恰是云冲儿,七年已过,云冲儿已长大成人,醉剑棋圣周仝的工夫他已经学了七八成,体内的天火内力已经应用自如,武功自是不消说,眼下他已是江湖中的佼佼者了。
白衣少年又说道:“让他们放下兵器。”
那紫衣女子身材一转,手中的剑一挥猛的刺去正中一个红衣大汉的肩膀,那大汉手臂一抖,手里的大砍刀掉落在地。
云天冲看后一脸大惊,口中说道:“五雷轰顶!”
云天冲看到那紫衣女子竟然使出了五雷轰顶的一招,一阵大惊,他又细心看了那紫衣女子几眼感觉那女子更加的熟谙,他俄然一惊,想到了阿谁女子是何人,淡淡的笑了一下。
俄然,四周“哗”的一声,一阵箭雨射来,世人拿着兵器反对着,箭雨过后,马车旁的空中上多了几具尸身,有几具倒在马车上,那马车刹时成了个刺猬般,一行人只剩下十二个。
话音刚落,手中的半杯酒猛的泼到了那红衣大汉的脸上,那红衣大汉一个踉跄颠仆在地。
刀疤脸只好照做,他一声吼道:“停止!”
一个红衣大汉把大砍刀往桌上一插,拍着桌子大声道:“小妖女,此次看你往哪跑,乖乖地跟大爷我归去。”
刀疤脸手里的弓箭正瞄着那手提烂银枪的男人,刀疤脸的身边站着一小我,那人满脸络腮胡子,头发混乱,手中提着两个狼牙棒。
那几个红衣大汉拿起砍刀合力向那紫衣女子砍去,那紫衣女子正要提剑相迎,俄然,一道白光闪过,红衣大汉手臂一阵酸麻,手中的砍刀掉落在地。
刀疤脸道:“都把兵器放下,快放下!”
那紫衣女子又倒了杯酒,悄悄地抿了一下,淡淡的说道:“我本来就没逃,只不过是你们这些人够笨,抓不到本女人罢了。”
手提烂银枪的男人一脸大惊,那射箭的男人和那手拿狼牙棒的男人也猛吃了一惊,那把剑将要落下,不远处一阵马蹄声传来,那手提烂银枪的男人转头望去,一个白衣少年骑着一匹乌黑的马奔了过来。
不远处,一个刀疤脸的男人,衣服褴褛,中间插着把青龙偃月刀,手里拿着张弓,弓上有箭,那支箭很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