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半年前西乱癫不闹背你去通天峰时,我就在中间站着,说来你我也曾有过一面之缘,很有几分渊源呢。”
念至此处,君问责道袍轻抖,脚下御剑式起,头也不回的往西方的云影掠去,其他三名弟子面面相觑,待看到寒山老怪已走远,才忙抱起昏倒的矮子,纷繁遁光追去。
吕布本想抬起貂闭月的施礼的身子,可双手伸到一半,忽的想起“男女授受不亲”之训,仓猝罢了干休,为莫非:“路见不平拔刀互助,也是我辈本分。何况前几日我听闻我那师侄女天情剑蔡琰提及仙子,说当日在通天峰多有获咎冲犯,承蒙女人宽宏包涵如此,吕某又哪敢自居侠义?”
君问责望着远天云柱,心中固然不晓得是哪位妙手弄出的异象,可毫无疑问,不管是五大道宗还是儒门四大世家的人,都不会对他这名邪魔外道有好神采。
“即便中间修为远胜吕某,可吕某行事亦正大光亮问心无愧!你若不平的话,本侯大能够和你单打独斗,存亡无仇!”
云毅不熟谙这女子,可听她是云临虞母的门人,知她是千山百妖径的外族之人,心中长了个心眼,反问道:“仙子有事情?”
正思付间,远天的光岚云柱俄然颤颤巍巍的颤栗起来,无数玄色的萤火飘零天霁,云端深处,冰魄寒霜阵残留的冷风黑云还未散去,中间竟倏的破开一道缺口,日光灼耀,与云柱遥遥呼应。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貂闭月、吕温侯、本日之事我们总有体味的一天!”蓦地间,远方悠悠传来君问责的恨声,由清楚逼真到细不成闻,显是人已走远了。
吕布心知他说的乃是真相,可他狂傲平生,何时害怕过邪魔外道,他长戟虚空一划,巍然道:“那又如何!我吕布平生称心恩仇,八尺男儿顶天登时。莫说本日你仗着魔教声望在此荒山野岭欺负妇孺之辈,吕某是路见不平行侠仗义。”
儒门身为中原两大巨擘宗门之一,所记录的文籍秘闻定是很多,而吕布又是明尊萧让的义子,如果能向他问上几句,总好过本身鬼撞墙似的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