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少侠,猜猜我们带了谁从溱州不远千里过来帝都寻你了?”
“秦女人所言甚是。”敖晟翎从善如流,点头说道,“秦女人、沈女人一起劳累,我那儿有些养神香茶,一会儿就给二位送去解乏。”顿了半晌,她又对着秦、沈二人先容,“我身边这位容女人,是从悠然山赶来照护我的家里人。”
这一日的晌午觉,敖晟翎睡得特别沉,她作了一个好梦。
敖晟翎咧嘴一笑:“天然欢畅的,多谢萱萱相告,更是感激二位姐姐,辛苦辛苦,如果不嫌弃,今晚同去回雁楼,为姐姐们拂尘洗尘。”话音刚落即听得卓怡萱在一旁鼓掌同意,她便问表妹,“聆音还未返来么?”
纳兰朝南看了眼半开的窗门,轻声一叹。
似是听懂了仆人的报歉,墨玉悄悄蹭着敖晟翎的脸颊,左前蹄悄悄踩了两下泥地。
敖晟翎脸上一阵红,正深思着如何开口,忽地一声马嘶传来耳畔,她马上竖起耳背且不由地往前迈了半步,微侧着脸问道:“...墨玉?”
‘啪!’……纳兰指间的茶杯回声而碎,滚热的茶汤将她的手指、掌心烫得火红,但纳兰仿佛毫无痛感,难以置信地几次问道:“谁……死了?根绝行……死了?!谁??真的是根绝行???”
宝光塔那番惊天动地如同高山一声雷, 震得周遭三里人仰马翻,整座寒镜寺被滚滚浓烟覆盖,从远处了望甚是骇人,不管是巡街的兵吏还是嗑瓜子儿的百姓都不约而同从各方敏捷赶来。
卓怡萱一下子瘪了嘴嘟囔:“大师姐也不知怎地了...不见人也不见音信,今儿早上我还问了管家大婶儿,人家也没给我个准信......”
“数月未见,许是敖公子认不得我们了吧?”又有一名女子笑着打趣。
看了眼纳兰,慕容取过一杯热茶捂在手掌心:“你清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