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侍卫单手伸向顾女史:“先拿来给我检视。”
“卓前辈,乐女人约莫何时返来呀?”
“表兄想吃柚子么?那好……”卓怡萱扬了扬手上那把剑,那第二只柚子还跟丸子似地戳穿了挂在剑上,“我这儿另有一个,容姐姐一道拿去么?”
卓怡萱将手上的点心两三口吃下了,拍拍双手起家:“萱萱这就去,师父慢用。”言罢即回本身的屋子取了剑便往南花圃行去,到了那儿果然见到秦言卿在里头练剑。
沈纪舒双手一拍:“那就禀告大师姐!”
沈纪舒瞪大双眼,快速问道:“怎地??师姐赶上那小贼了?在哪儿看到的??”
看着她二人的身影,卓卉君幽幽叹了口气,神采有些暗淡,沉默了半晌才打起精力对着卓怡萱说道:“这个时候,想必卿儿正在练剑,萱萱去寻你秦师姐指导功课,明儿早上师父可要查的。”
感知身后有两股劲风飞扑而来,卓怡萱抽暇转头竟然看到两个不大不小的柚子,咧嘴一笑来了个[鹞子翻身]躲开了第一个柚子,又使了招[白虹贯日]一剑刺穿了第二个柚子,还笑嘻嘻地对着秦言卿撒娇:“师姐~~萱萱剥柚子给师姐吃~~可好呀?”
卓卉君正喝着茶,睨了她一眼, 似笑非笑反问道:
“你小点儿声......”那位一身劲装的女子比顾女史年长两岁,是柳管事收下的第一个徒儿,现在在羽麟殿当值,这阵子奉旨护着长公主在景和宫行走,“怎地本日这么早就来了?师父叫你进宫来的?”
秦言卿摇了点头:“目前仅凭我一人猜想,如何能禀告师父?何况事关天一门.....”
原觉得过个一两日便可比及乐聆音回府, 可谁想等了六七日却还是不见她的人影。敖晟翎模糊有些担忧,终在吃茶的时候对着卓卉君谨慎翼翼地问道:
“但是大师姐不在府中……”秦言卿看了眼桌上的两册书,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沈纪舒,“师妹,借师姐笔墨来。”
秦言卿心中无法,叹着气跟着小师妹‘逛’园子,内心还想着如果师父问起她该如何回禀才气让小师妹不挨骂……刚打了个腹稿却发明小师妹正要一股脑儿对着园门往外冲,瞧着似是要开溜!秦言卿眼角余光对准了几个已是长熟的柚子,干脆挥剑劈了两个下来,剑尖一扭将俩柚子缓慢甩向园门。
“不错,当时阿谁小贼技艺重巧活络,我等追逐好久。”
“足矣,不劳秦女侠,先给七郎尝尝这儿结的柚子是否合口味,先行一步。”慕容对着秦、卓二人点头表示,回身拜别。
秦、沈二人脸上一喜,伸谢之余还奉上一枚玉戒,柳管事立即摇首推让,正色道:“二位女人与我主子乃是多年同门,交谊匪浅,怎可如此折煞柳某?”
卓怡萱严阵以待,二话不说拔剑呼应,脸上常日里的玩闹憨态已然不见,虽说她拜师习剑要比秦言卿晚了很多年且资格尚浅,但她的一招一式时而灵动时而沉稳,逐步有了些许架式火候。
“擒贼?...师姐说得但是阿极落葬前那夜里头?”
沈纪舒美丽一红,秦言卿笑着又行了一礼:“同为习武之人,长辈佩服柳前辈女中豪杰,贡献一二也是该当。”
秦言卿几番考虑之下提笔写了封信,又与沈纪舒一道找了内府管事,言明此次入帝都的差事已办好,按端方还需上报大师姐。
“师妹,还记得我等在无垠崖合力擒贼那夜么?”
“............”林侍卫沉默半晌,抬起左手暴露了袖中蝉翼刃,正要运起内劲就听得顾女史顿脚说她没意义,边说边取出信笺顺手甩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