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欣喜?
“这.......”沈纪舒不由地捂住了嘴巴,呆了半会儿才弱弱言道,“那位但是天一门那边儿的人.....秦师姐这般说......”她与秦言卿同门多年,亦是较为靠近的师姐妹,心知秦言卿的心机周到、眼力独到,如果秦师姐敢这般说,并非只是无稽之谈,公然又听得秦言卿接着说道……
秦言卿心中无法,叹着气跟着小师妹‘逛’园子,内心还想着如果师父问起她该如何回禀才气让小师妹不挨骂……刚打了个腹稿却发明小师妹正要一股脑儿对着园门往外冲,瞧着似是要开溜!秦言卿眼角余光对准了几个已是长熟的柚子,干脆挥剑劈了两个下来,剑尖一扭将俩柚子缓慢甩向园门。
次日天还未亮,那位顾女史就到广阳门换了牌子入宫,一起行至景和宫侧门即瞧见一队宫女顺次端了早膳正静悄悄往正殿送去,她马上跟在了背面,还没走几步就听身后有人轻声却清楚说道:“你站住。”
柳管事深深看了眼秦言卿,点头笑道:“女人们的美意,柳某心领,旁的就不必了。”又对身后持信的那位侍女说道,“明日早些去,此事乃头一桩。”
秦言卿实在看不下去了,帮着卓怡萱将那‘丸子’从她剑上撸了下来,对着慕容歉意言道:“这一颗就罢了,我再去为容女人摘俩新奇的柚子。”
秦言卿立于一旁看着,待小师妹回剑收势便对她耐烦指导了一番,随后小师妹说要去敖晟翎那儿尝尝那颗柚子,因而秦言卿随小师妹自去,她心中存有疑虑便去寻沈纪舒,一见面就径直问道:
秦言卿看也不看卓怡萱,只是盯着园门外说道:“方才几乎误伤了容女人,实在抱愧!幸亏容女人技艺了得,不然秦某可要惭愧得紧了!”
“师妹,还记得我等在无垠崖合力擒贼那夜么?”
“你小点儿声......”那位一身劲装的女子比顾女史年长两岁,是柳管事收下的第一个徒儿,现在在羽麟殿当值,这阵子奉旨护着长公主在景和宫行走,“怎地本日这么早就来了?师父叫你进宫来的?”
“乐女人对我多加关照,又对我有拯救疗伤之恩, 在于长辈来看,乐女人已不是外人, 这些日子乐女人毫无消息,长辈有些多虑......”
秦言卿踌躇了半晌,毕竟还是轻声问道:“阿谁小贼躲逃时候的轻功身法.....师妹可还记得一二?”
敖晟翎也不躲闪,她笑着当真答道:
“足矣,不劳秦女侠,先给七郎尝尝这儿结的柚子是否合口味,先行一步。”慕容对着秦、卓二人点头表示,回身拜别。
“............”林侍卫沉默半晌,抬起左手暴露了袖中蝉翼刃,正要运起内劲就听得顾女史顿脚说她没意义,边说边取出信笺顺手甩了过来。
“卓前辈,乐女人约莫何时返来呀?”
卓怡萱将手上的点心两三口吃下了,拍拍双手起家:“萱萱这就去,师父慢用。”言罢即回本身的屋子取了剑便往南花圃行去,到了那儿果然见到秦言卿在里头练剑。
秦、沈二人脸上一喜,伸谢之余还奉上一枚玉戒,柳管事立即摇首推让,正色道:“二位女人与我主子乃是多年同门,交谊匪浅,怎可如此折煞柳某?”
“这...这个......”沈纪舒蛾眉微蹙,忖了半晌对着秦言卿问道,“此事要否禀告师父?”
看着她二人的身影,卓卉君幽幽叹了口气,神采有些暗淡,沉默了半晌才打起精力对着卓怡萱说道:“这个时候,想必卿儿正在练剑,萱萱去寻你秦师姐指导功课,明儿早上师父可要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