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刘仪家中的表亲女眷,又一处非紧急地点……云小七暗自点头,随后敛尽气味跃上阁楼的屋顶,伏在暗影中将刺史府的内院尽收眼底,俯视了一圈即对着东南角多看了两眼,刚想提气纵起却闻声一道温婉的声音:“梁上君子,可愿与小女子手谈一局?”
“呵呵!尊驾何必妄自陋劣?”绿衣女子笑容如花,但在云小七看来像是一朵带刺的蔷薇,那棕色的眼瞳、上扬的眼角、高挺的鼻梁、饱满的红唇……都一一提示着云小七,面前那位说着畅快官话的刺史表亲女眷,乃非普通的关内女子,但那黑亮直顺的长发,暖和有礼的笑容,贤淑端庄的坐姿,另有她手中的棋谱以及方才与云小七的扳谈,又同时也奉告了云小七,此女子与那些汉家的书香闺秀无异。
“...................你还要压在我身上多久?!你这个蒙着脸的丑八怪!!”那绿衣女子气得神采白里透红。
那丫头见到一身黑衣遮头蒙面的云小七却没有涓滴镇静惊骇,只是工致地屈膝福礼道:“我家蜜斯有请,劳烦君子随奴婢来。”
却不知在那三层高的的楼阁中有着甚么人,竟然现在还留着一盏明灯,在这乌黑一片的夜色之下,那橙黄光芒是如此的显眼。
“哦?”云小七长眉一扬,对着绿衣女子略微欠身,“鄙人不学无术荒废课业,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如果女人与鄙人对弈,如同对牛操琴。”
“有种你就躲在上面一辈子!”
“国法?泾州的阿谁王爷又不在,何来的国法?”萧琴师深深叹了口气,“当年传闻云王爷是个文武双全的风骚人物,又是见义勇为侠义心肠的,可……如何就不来泾州看看呢??”
“你这女人有点儿意义啊~~~”云小七不怒反笑,“自古豪杰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我这类知名之辈?长夜漫漫,能得女儿家相邀,那当然是得来一趟的……现在花前月下四周无人,不如~~就让我风骚一回!哪怕作个花下鬼那也值了!”说着说着就用那余暇的一只手要去碰触绿衣女子的裙带,那绿衣女子这才真的有些慌了神采,双眼尽是惊惧失措,大声喊道:“不要!!!!!!!!!!”
云小七为萧琴师倒了杯酒:“胳膊扭不过大腿……萧先生消消气。自作孽,不成活!那些人如此横行霸道鱼肉百姓,只会自食其果!这几日萧先生可先在我这儿安息几日,待肩膀的毁伤好了,便分开泾都这是非之地吧!”
山羊髯毛琴师哪敢推托?仓猝哈腰对着云小七,双手托起酒盅饮尽,又见云小七将另一支乌骨鸡腿分给了本身,从速起家推让,如此一来二回地终究敞开了吃喝。
云小七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恶棍样:“哈!小女人措告别这么刺耳~~~现在你是羊入虎口,别惹得我人性大发将你吃得渣都不剩!对了,要不你先说说……你有情郎了没?”
“你不想叫他们走也成~~~”云小七一手持刀抵着绿衣女子的咽喉,另一手放在她的腰畔,“我这就帮你把你的裙衫松开些,接着从那窗口扔下去,看看哪位懦夫有幸能抱得美人归……”
“你个堂堂男儿就这点儿出息?真是白长了一副好皮郛!今后哪个女人跟着你算是倒了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