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地刚想起家去夺,慕容却蓦地发觉本身满身赤.裸躺在一堆巨大的芭蕉叶中……身上层层叠叠盖满了芭蕉叶把本身讳饰得密不通风,只将脸面露了出来,而身子底下也是垫着一层厚厚的、已经被除了茎的芭蕉叶片......想是怕躺在茎上会磕着吧?之前冻僵的四肢也已经渐渐规复不再感觉酷寒,本来是有阵阵暖和热度从身下的那层芭蕉叶片渗入到本身的肌肤;被花清池打伤的右手腕传来一丝丝清冷感,将先前的疼痛降下去了很多,便可知已然是敷了草药上去了的;至于那又麻又痒又让人抽搐不已的右腿,虽说仍旧能感遭到右脚踝那边还留着个暗器,但那种麻痒感倒是消逝了……不消猜也晓得这些都是谁为她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