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紫菜包饭,周芸芸不由想起了上辈子种类浩繁的各色寿司,虽说她本人更酷爱各色蒸焖煎炒的菜肴,可搁在隆冬里,冷菜才是霸道。
“贫者不受嗟来之食。再者,虽说我是周三山的先生,也没得叫周家整日为我的吃食忙活的。”顿了顿,孟秀才忽的道,“结婚后我才晓得,本来那些吃食是芸娘你做的。对了,那会儿有一种切成小段的米饭叫甚么?我记得上头裹着一种海藻。”
见状,孟秀才出言安抚道:“实在也没啥,归正就周三山那本事,连县试都过不了,能不能插手院试底子不首要。”
持续处于懵逼当中的周芸芸刚要开口说话,忽的闻到一股子焦糊味儿,顿时心下大急,只赶快三步并作两步往灶间跑去。
科举一途虽说是给了豪门后辈一架通天梯,可究竟上想要胜利通过倒是千难万难的。旁的不说,每年倒在童生试的学子就有成千上万个,归正一些世家后辈压根就不会去考童生试,他们常常会挑选直接插手三年一次的秋闱。乃至另有些人能萌祖荫超出秋闱直接插手春闱,哪怕压根就没考上,也还是能谋个一官半职的。反而那些豪门后辈,纵是一起顺畅的考过了,常常谋不到实缺。
实际就是如此残暴,所幸的是,朝廷对此也是有章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