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当初出嫁时,周芸芸还是格外的光荣,光荣本身终究不消再服侍鱼祖宗了。成果人算不如天年,周家阿奶愣是将一对鱼祖宗当作了嫁奁,一并陪嫁到了孟家。
等等!
实在,早在当初做打算时,周芸芸就考虑到了来客人的事儿。她娘家那头倒反而不消担忧,毕竟周家阿奶如果筹算耐久留在都城,那必将会购置家业的,何况大房、二房,一个没本事赴京,一个不肯意离家,来都城走亲戚的能够性太低太低了,倒是孟谨元那头,虽无亲眷却有的是同窗老友。
刘婶每隔两刻钟就来后宅瞧一瞧,周芸芸醒来后并不是立即起家的,而是半靠在床榻上缓了缓神才慢吞吞的下床换鞋。恰好,刘婶又过来瞧了,见她起家了,忙兑了温水取了帕子服侍她洗漱,趁便将前院的事儿一一奉告。
“阿奶,实在这事儿吧……”锦鲤的传说夙来就有,可周芸芸压根就不信这玩意儿,主如果没得这般服侍的,像她宿世,哪小我不是临了摊上事儿了才去微博转发锦鲤的?谁会那么傻不愣登的连着几年就守着鱼祖宗,哪儿都不去的?
没错,就是浴室。除了不能做到一根水管出热水和凉水外,旁的一应瞧着都跟周芸芸上辈子差未几,包含下水。简朴的说,如果有客人需求沐浴,只要跟前头刘叔支会一声,叫他提早烧好热水,便可舒舒畅服的躺在木质的大浴缸里泡个澡了。
周芸芸还没从小八的叫声中回过神来,抬眼就看到孟谨元一脸的淡然,顿时不由的一囧:“夫君真是好定力,我方才都被小八吓了一跳。”顿了顿,又道,“我阿奶说,猛兽不能入京,再说胖喵媳妇儿怀着呢,怕是起码得好几年没法见面了。”
这里但是都城,不说旁的,三年一度的会试只会在都城停止。除非孟谨元高中后放了外任,那天然又是别的一回事儿了。凡是孟谨元留在都城里,恐怕每到科举年,就会有同窗老友来投奔。
有娘家那几年的经历在,周芸芸不是善于养鱼,起码不会将鱼养死。回身去里屋旁的小书房里磨墨提条记下备忘,转头配置好鱼食,搓成小球晾干备用,再托刘婶每日迟早各喂一次,隔两天换一次水就成。
一不谨慎就把自个儿给坑死了的周芸芸冷静的瞅着跟前那一缸子鱼祖宗,愣是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行了,我那头事儿还多着呢,回甲等闲下来了再来瞧你。对了,好乖乖你可得记着,好生服侍鱼祖宗,没事儿都待中间,也许日子久了,又能想出啥发财的好主张了。我走了,乖啊!”
洗漱结束后,周芸芸就打发了刘婶。实在到了现在,她还是有些不大适应身边随时有人服侍着。不过,刘婶的用处还是很大的,起码自打刘婶来了以后,家里的统统活计,比方洒扫清算、洗衣做饭等等,全都是刘婶一手抓的,省了她很多心力。就周芸芸而言,让她本身照顾好本身是没题目的,琐事儿却没法像之前那般殷勤了。
那就干脆拿鱼祖宗充数!!
“刘婶你去前头跟爷说一声,二进院子的西配房就是作待客用的,让他领人去瞧瞧就是了。”
处理了心头大患的周芸芸,很快就有些困乏了。恰好刘婶拿了酒楼送来的饭菜,她只仓促吃了一小半,又在屋里略走动了半刻钟,就打着哈欠去里屋歇午觉了。这一觉睡得极沉,半点儿没有换房间换床的不适应。等周芸芸一觉醒来,窗外日头已偏西。
正思忖着,忽的就听到外头传来小八那熟谙又陌生的尖叫声:“谨元啊!我家谨元去都城了!去都城赶考当大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