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事儿她做不了,改进倒是轻易得很。先不说热制法的弊端本身就很多,单说她先前用的油脂就极其不好。倘若给她上好的质料,再给几个邃密的模具,出来的成品绝对要比先前阿谁好数倍不止。如果干脆改成冷制法,除了时候上会耽误很多外,质量上会高出一大截。而液体制法出的成品就跟果冻似的成透明状,别提有多都雅了,哪怕质量稳定,卖相好了,代价也会跟着水涨船高的。
她先去了县城饴蜜斋,寻到了昨个儿阿谁不利蛋儿管事,叫人家再度带她往府城去,还道有大买卖要跟祁家大少爷谈,万一给担搁了,丧失的就是成千上万两银子。不幸的小管事就如许被唬住了,急吼吼的坐上马车再度带周家阿奶进了府城。
祁家大少爷被吓得不轻,忙不迭的唤丫环打盆热水来,颤着声音叫周家阿奶从速罢休。
幸亏周家阿奶也没筹算把他如何,见热水奉上来后,就取出油纸包,取了一块手工皂给他:“用这个洗手。”
“如何卖?”
秉承着买卖人和蔼生财的态度,祁家大少爷先叫人将周家阿奶迎了出去,又让人上茶水滴心,这才扣问究竟有何事儿。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祁家大少爷和周家阿奶才是真正的一起人。
如果卖方剂,那就是一刀切的题目。钱到手,方剂出去了,今后就再没有任何干系。这就像嫁闺女似的,一口气捞一笔聘礼,闺女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可如果挑选分红利的话,就跟叫儿子外出做长工,乍一看钱拿回家是挺少的,倒是细水长流,能坑一辈子。
脑海里的疑问太多了,周芸芸决定先从最首要的开端问:“阿奶,我翻过年也才十二岁,这会儿提嫁奁是不是有点儿太早了?”
只几息之间,周家阿奶就做出了定夺:“分红利,不过转头还得想个别例钓着他。”
“我们承诺帮着改进方剂?”周芸芸摸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