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本来的主家留下的东西外,周家阿奶对于祁家大少爷成箱成箱给的东西也很感兴趣,摆布她现在有空,干脆每次过来都翻开一个箱子,细细的盘点归整,趁便再挑些好东西回家哄她的好乖乖。
论起来,全部周家单论最有钱的天然是周家阿奶,可除了阿奶以外,第二有钱的倒是谁也没有推测的秀娘。
“大少爷的意义是,你家既然发了财,铁定会送孩子去读书的,干脆给了挑了一套,实在这也不算甚么,你不消太感激,也不消有旁的设法。”大掌柜一派淡定自如。
周家阿奶不是说了吗?怀上了给二两,生出来了再给二两。这还不算,有身的时候不消下地干活,连家务活儿都有人帮着她做,她平日里只需求帮着端下饭菜清算碗筷,旁的时候坐在廊下边晒太阳边做绣活儿,还能做攒些零花的。
“二山,你说我们要不要也像二房他们那样养些鸡鸭鹅?”到底还是舍不得把钱压在箱底里发霉,秀娘在归整好以后,忍不住问了出来。
而得了周芸芸的答应,周家阿奶自是紧赶慢赶的跑去府城寻大掌柜了,至于这回是将大掌柜吓出个好歹来,还是特地送欣喜的,周芸芸就不得而知了,她只是愈发感觉自家阿奶跟那位所谓的有钱人家的傻儿子格外的登对。
周芸芸想了想,道:“卖呗,摆布只是个蜂蜜鸡蛋糕。”
对于大山、二山来讲,这实在是一件功德儿。在这之前,他们就已经感遭到亲娘偏疼三弟。只是那会儿,他们不好说甚么,加上亲爹也没开口,自是只能冷静的忍耐了,心机重的还在揣摩是不是今后要养三弟一辈子,毕竟是远亲的兄弟,只要不分炊,当哥哥的养弟弟,乃至养弟弟一大师子都是常有的事儿。
当着大掌柜的面,周家阿奶非常猎奇的将书奁里外都瞅了一遍,还将里头的东西一样样的取出来细看,终究对劲的道:“真看不出来,祁家大少爷竟然还是个熟谙字的,瞧瞧这东西,他目光还挺好的。”
周芸芸斜眼瞧着三囡:“你这么坑她,她竟然没揍你?”
周芸芸和三囡倒是没啥定见,归正她俩现在是不筹算这么快扩大的,首要还是因为鹅群的下蛋才气太强了,与其操心机扩大鹅群,不如细心考虑一下如何将那些鹅蛋深加工卖出高价,而不是单单只卖鹅蛋。
当然,养猪本身就是一项极其辛苦的活儿,赚的都是辛苦钱,归正叫周芸芸挑选,她是不肯意赚这份钱的。
不过,男丁本就是例外,像大山他们兄弟几个模样倒是都好,可各个都晒得乌黑。倒是女眷们,不管是周家的女人还是外来的媳妇儿,都算是挺不错的。
八两银子实在至心不算少了,这年月朔家五口人一整年的吃喝嚼用估计都不需求三两银子,而很多人家攒上十年都一定能有这么一大注钱。秀娘既想要存着这钱,又不但愿就这么烂在那边,这类体例搁在周芸芸上辈子的确太常见了,究竟上她也是这类人。
“上回我不是跟你娘说,叫她把养猪的时候错开吗?旁人都是开春养猪年底杀猪的,弄得我们家想收肥猪都收不到,还不如叫她把养猪的时候错开,就看会不会有人搁这个时候卖小猪崽。”周芸芸想了想,这个还真不好说,猪不比鸡鸭鹅,就算是在殷实人家也算是奇怪物,想收小猪崽天然也得碰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