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的是银票!五十两面额的银票,一气给了我十张。说了啥……就说这个给我,叫我好生收着,如果想学三囡买水田也没啥,转头自个儿去找大伯,叫大伯帮着寻摸一下。”大金一口气说完这些,随后持续保持要哭不哭的神情,“阿奶她疯了吗?阿爹,阿姐,你俩倒是说话呢!”
“知了知了,你个小财迷!”二伯娘没好气的摆了摆手,又思及方才传闻的事儿,“说是你把大囡带返来了,她咋了?”
周芸芸忽的误了,必然是周家阿奶把甜甜圈的方剂给卖了,且绝对是卖了一个高价,不然她不会那么欢畅的。
“对呀。”三囡毫不踌躇的点头道。她实在较之普通人要略笨一些,这与年事无关,纯粹就是天生与聪明绝缘。不过,笨归笨她倒是晓得如何有样学样,照目前为止,她仿照的一向都是周家阿奶。
但是,二伯娘明显没有想到她闺女会这么说,顿时被噎得翻白眼。等好不轻易缓过神来以后,三囡却已经麻溜儿的跑了,气得她只能不断运气,免得真叫这小破丫头给气出好歹来。
次日一早,周家阿奶就带上两罐子花占饼干去了府城。
三囡一脸的茫然,她并不以为本身有肇事,因此惊奇归惊吓,却并不惊骇,只由着她娘瞎折腾。
谁叫祁家大少爷那么会做人呢?究竟上,虽说他买断了周家好几个方剂,可他早就有言在先,周家这头仍旧能够照做不误,还是出摊做买卖,且他还会叫县城的饴蜜斋停止这几样东西。也就是说,只要周家不卖出县城就没有任何题目了。
不想,大金却道:“阿奶给了我五百两银子!!”说着,他真的要哭出声儿来,“这是咋了?阿奶疯了还是她筹算把我怼死?她为啥无缘无端的要给我银子?!”
听了这话,周家阿爹哭笑不得的道:“真是不晓得那是如何一个傻子,都被你阿奶坑了那么多回了,还回回送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怕是还送金子银子了。这如果你阿奶是个十里八乡都出挑的大美人也就罢了,偏生……唉,幸亏不是我儿子,不然抽不死他!”
实在,他还真想见一见这周老太口中的好乖乖,熟谙那么久了,这周老太向来只说好乖乖,大师都晓得有这么一号人,却连名字都不晓得。并且除非需求,这周老太向来不提自家的儿子孙子,哪怕偶尔随口提到了,也是那甚么“蠢货就别糟蹋东西了,我收着,转头给我好乖乖当陪嫁……”。
……
周家世人活见鬼一样的看着周家阿奶,还是周芸芸反应快,从速唤了一声刚返来的周家阿爹,父女俩一并去了后院。见状,天然有人跟了上来,倒是二房的二河俩口儿。
“那敢情好。另有,那花占饼干最轻易照顾了,只要放在罐子里就成了,盒子实在也拼集,就是时候久了轻易潮,那样的话味道就不大好了。我感觉还是放罐子里密封比较安妥,阿奶你瞧……”
见亲爹和亲弟都去忙活了,周芸芸逮着个空档去寻了周家阿奶,直截了当的问了这事儿。
“我在想,今个儿早上起床时,感觉房里空空的,这会儿想起来,仿佛是没看到你堆在我房里的那十台棉花糖机。”周芸芸意味深长的看着大金,“按照我对阿奶的体味,估计是她把机子高价卖出去了,然后知己发明决定分你一些手工费。一台五十两的话,十台恰好五百两。对了,我怕你转头还得再做一些,毕竟阿奶此人……挺能榨干人的。”
……
“咋了?这还没过年呢,就忙着送年礼?”周家阿奶把手竖在袖筒里凑过来瞧了瞧,昂首用目光扫视了一圈,终究定格在了三囡面上,“拿这么多东西给她,叫她咋带归去?三囡,你去把你的牛车拉过来,给你姐送归去。对了,再去后院搬个十斗玉米面来,给她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