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当真想了想,现在仿佛也只能如许了,刚筹算点头称是,就看到周芸芸面色古怪的瞪着本身,忙颤抖了一下,结结巴巴的道:“阿姐?我咋了?”
周家阿奶翻了老迈老迈的一个白眼:“你好这口你早说啊!我回家叫我的好乖乖打了奶油给你封在罐子里,你直接带归去,抹馒头吃也成呢!”
终究找到真正的启事了。大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于周家阿奶风俗性坑人的事儿,他早就已经麻痹了。再说了,五十两一台棉花糖机也不亏啊,起码如果叫他拿出去卖的话,是绝对卖不了这个高价的。至于周家阿奶从中获得了多少银两,他不想管也管不了。
听着外头亲娘的唤声,三囡立马颠颠儿的窜了出去,仰着小胖脸甜笑着看向她娘:“阿娘,你是要给我分肉了吗?你承诺过的,上好的五花肉,我能分好几十斤呢。对了,如果五花肉不敷,你也能够拿其他充数,给我拆几扇肋排也好,另有猪蹄胖、猪大肠……”
这么一说,仿佛那货真的是死蠢。
一个是都城大商户的担当人,一个是在买卖场上摸爬滚打数十年的大掌柜,接过花占饼干这么一尝,顿时惊呆了。
“我在想,今个儿早上起床时,感觉房里空空的,这会儿想起来,仿佛是没看到你堆在我房里的那十台棉花糖机。”周芸芸意味深长的看着大金,“按照我对阿奶的体味,估计是她把机子高价卖出去了,然后知己发明决定分你一些手工费。一台五十两的话,十台恰好五百两。对了,我怕你转头还得再做一些,毕竟阿奶此人……挺能榨干人的。”
能说啥?三囡没浪费钱,毕竟买的都是管用的东西,且对于庄稼人来讲,买田比存银子更好。当然,若今个儿三囡是当家的,那最好还是在手头上留点儿节余,要不然万一冷不丁出了甚么事儿,到时候一文钱都拿不出来,明显也不好。可三囡现在底子就是个小丫头电影,她就算将手里的钱全砸出去,仿佛也没啥干系?
次日一早,周家阿奶就带上两罐子花占饼干去了府城。
周芸芸才不信:“比起捡到金子,我更情愿信赖阿奶这是又坑人了。对了,她前次跟我说过的,阿谁有钱人家的傻儿子仿佛还没分开府城,也许是又坑了他?”
周家世人活见鬼一样的看着周家阿奶,还是周芸芸反应快,从速唤了一声刚返来的周家阿爹,父女俩一并去了后院。见状,天然有人跟了上来,倒是二房的二河俩口儿。
不过,二伯娘并不清楚周家阿奶是否乐意这事儿,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开口了,摆布统统都有周家阿奶来定夺,阿奶又不会害了周芸芸。
不想,大金却道:“阿奶给了我五百两银子!!”说着,他真的要哭出声儿来,“这是咋了?阿奶疯了还是她筹算把我怼死?她为啥无缘无端的要给我银子?!”
“才不是呢,张里长家多有钱呢?里长媳妇儿上回还拿一包糖给我吃,跟我好声好气的说话,另有里长的小儿子也很乖啊,笑眯眯的管我叫姐姐。”三囡一面回想着一面说,“倒是老丁家,我就看到丁孀妇每回瞧见我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另有她那宝贝儿子,都十七八了吧?连拾柴烧火都不会,这如果能下地也就算了,咋咋都不成。他们家那里是穷的,清楚就是懒的!不穷他们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