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若云的话,孙氏的手死死的握着茶杯,内心恨不得把茶杯砸到若云脸上内心嘀咕“哼,小贱人,这是在笑话我娘家家世低,不懂朱门端方吗,你阿谁贱货娘家世高,安阳侯府的嫡长女,那又如何样,还不是早早的死了,把这大好的定过府让给我,哼!”不过她面上不显,轻柔的一笑说道“还是云儿最懂端方,不愧是我们定国公府的嫡长女,二娘先前是再跟你开打趣呢,青竹,还不给大女人,大少爷看坐上茶,一点眼色也没有,要你们干吗!”
孙氏道“云儿,天儿,这是你们祖母赐给我的白茶,传闻是进贡宫里的贡品,老夫人的了一点,就赐给我,你们尝尝可还喜好。”
苏嬷嬷带着哭闹的白若雨走后。孙氏幽幽的开口道“云儿,天儿,你们不要介怀,雨儿年幼,又被老夫人宠坏了,说话口无遮拦,你们不要同她普通见地,不过,云儿,我记得明天你不懂端方被我罚去取祠堂思过,为何现在会在这里?我虽是你二娘,但是姐姐过世的早,没能好好教养你们,我受国公爷拜托教养你们,你怎敢不听我的管束?”说完峻厉的盯着若云,若云心想“狐狸尾巴终究暴露来了!”
若云看到天儿被白若雨这么一骂,身材又一些颤抖,仿佛有些惊骇,若云伸脱手摸了摸天儿的头奉告他说“天儿不怕,有姐姐呢。”然后转头恶狠狠的对白若雨说“雨儿mm,我是你远亲的大姐,天儿是你远亲的弟弟,我们都是一个父亲,如果我们是小杂种你又是甚么呢,你已经七岁了还如此不懂端方,看来我身为长姐我今后不得不好好的管束管束你了,不然今后出门了定会丢了我定国公府的脸面,被父亲晓得你本日所说的话,定会叫人好好掌你的嘴,让你长长记性!”
软榻上坐着一对母女,母亲一身正红的锦缎,锦缎上是用银线绣制的暗纹,衣服摆动间银光流转好不富丽,高高的发髻上插着三只金簪,每只金簪上都镶嵌着一颗亮亮的珍珠,由大到小整齐摆列,衬着女子乌黑的皮肤,非常的光彩夺目。此人恰是若云父亲定国公的平妻,孙巧巧孙氏。孙氏皮肤白净,五官精美,有一股水乡女子的柔媚感,从面相上真看不出来是一个工于心计的暴虐女子,俗话说人不成貌相啊,前人诚不欺我。此时孙氏正端着茶杯喂身边的小女孩喝茶,小女孩外罩一身粉红色的纱裙,齐齐的刘海,梳着双丫髻,两个发髻上对称的插着两支用粉色小珍珠穿成的珠花,敬爱中不失高雅,此人恰是孙氏的女儿,若云同父异母的mm白若雨。此时白若雨正在孙氏怀里撒着娇。
固然内心想着,但是若云神采稳定的回道“二娘,谈笑了,我之前春秋小不懂事,明天我在祠堂拜先人的时候,内心俄然如醍醐灌顶般的明朗很多,我和天儿乃是定国公原配夫人所出的嫡长女和嫡宗子,外祖家又是显赫的安阳侯家,二娘你固然现在是定国公府的当家女仆人,但是总归是我父亲的平妻,叫您一声二娘还是合情公道的,叫母亲就有些乱了端方了,让都城的勋贵晓得了恐怕会笑我们定国公府的女仆人小门小户,不懂端方啊,二娘您最是知书达理,贤能淑德了,必定是不会叫我们乱了端方的。”若云不卑不亢的说完。
不过这些都是不能说出来的,孙氏看到若云讽刺的眼神,只能对白若雨怒道“雨儿,休得胡言,云儿和天儿是你的亲姐和亲弟,你怎能对他们口出恶言,罚你禁足七天在本身院子里誊写《女戒》,苏嬷嬷还不扶二蜜斯回听雨轩。”苏嬷嬷是白若雨的乳母,也是孙氏的陪嫁丫环,嫁给了外院二管事李达,他们两口儿都是孙氏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