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放心,你父王那不是病,再好药也治不好!”
在南诏王歇息的寝殿前,国舅爷一行碰到了被一众宫人拥簇而来的齐妃和段星宏。
要说王上就段星颜这么一个女儿,那是疼的如珠如宝,乃至超越了两个儿子,曾多少时,段星颜在这宫里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的宏儿都药退避三舍,王上对这个女儿是心疼到骨子里了。
话音未落,一个头戴金冠,身穿华府的少年疾步跑了出去,“母妃,儿臣传闻国舅爷带着国舅夫人来了!”
世人会心,一拥而上,硬是把国舅爷和国舅夫人分开,一部分拥簇着国舅爷和“神医”往寝殿里走,另一部分拥簇着国舅夫人及其身边的丫环跟着齐妃今后宫走去。
国舅夫人闻言不自发的看了身后丫环一眼,脸上慌乱之色一闪而过,然后才开口:“多谢齐妃娘娘体恤,不过本日前来是为王上看病的,待我等为王上诊治结束以后,再去看望王后娘娘不迟!”
“不劳齐妃娘娘惦记,老臣这把身子骨还能挺得住。”国舅爷跟齐妃对峙道,口气中带着戾气。
“这国舅爷都有一年多不上朝了,传闻是病体沉重,起都起不来了,本日这是如何了,莫不是大好了?”侍卫官迷惑道。
“回禀大人,王上比来身材不佳,需求静养,已经传下口谕,谁都不见!”
确切,那福寿膏是让人上瘾的玩意,除非本身有毅力戒掉,不然用再好的药都没用,现在南诏王得瘾已经深切骨髓了,再也戒不掉了,以是那齐妃非常放心。
“宏儿莫慌,今时分歧昔日了,你父王现在只听我们母子的话,这宫里表里都是我们的人,连城门守军都是我们的人,就是王氏那贱人不肯说出玉玺藏在那边,不然我儿早已即位做了这南诏的王上,那王平地的毒是我派人亲身下的,他活不过这个月了,不过是强弩之末,何足害怕!”齐妃现在有恃无恐,已然是无所害怕了,如许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这么说出来了。
想及此,看了一眼一旁的儿子,齐妃皱起了眉头。
侍卫官略一思考,不由点点头,“神仙打斗,小鬼遭殃,本日我们还是警省着些吧!”
段星宏依言坐到了齐妃身边,昂首对齐妃道:“母妃,国舅爷部下汲引了很多文臣武将,并且那神医不晓得是甚么来头,儿臣怕。。。。。。”
“咳咳,免礼吧!”跟着一阵咳嗽声,一道衰弱的声音从挂着帘子的大车中传来,“快去通禀一声,本官要觐见王上。”
翌日凌晨,南诏王宫门前,看管宫门的侍卫远远便看到一布阵仗豪华的车驾由远及近而来。
固然,这段星宏才十岁,但被齐妃教诲的非常早熟,他对他母妃所作的事情根基上都晓得。
不过,想到那些人,大太阳下却感觉后背发凉。
“这,这,这莫不是左丞相大人的车驾”,侍卫官揉了揉眼睛对身边的部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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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天生丽质,配上这银红色,容色真是叫人移不开眼呢!”一旁的贴身宫女阿谀道。
“哼,再都雅也不过毕竟是银红色,不是正红!”齐妃轻一声道。
传闻国舅爷已经晓得到了他们的诡计,段星宏心中严峻,“母妃那可如何办啊!”
“呵呵,夫人谈笑了,为王上诊治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夫人在此又帮不上甚么忙,可别让王后娘娘等急了啊!”
齐妃咬牙,接着道:“说来夫人作为王后娘娘的嫂子已是好久不来看王后娘娘了,如果娘娘晓得夫人本日前来,必定畅怀,不如夫人随本宫移步启宸宫前去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