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齐妃已经带人追到了近前,她看着段星颜以及国舅等人眼中尽是恨意,真真是一着不慎啊,竟然着了这些人的道!
如果那齐妃在场,看到楚明晖这一系列行动定会吓到跌足,但是段星宏见地有限,等楚明晖做完了这统统,那段星宏才反应过来,他只感觉楚明晖的行动让他特别有危急感,便大呼一声:“你干甚么!快来人!”
楚明晖见南诏王眼中逐步腐败,微微点头,这才极速取出脑后的三根银针,然后挥手之间十几根银针觉得肉眼不成见的速率,扎入南诏王的腹、胸之上。
南诏王正在享用的时候,被人出声打断,明显有些不大高兴,展开迷蒙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才看清楚来人是本身的大舅哥和小儿子,神采这才和缓一些。
那亲信不敢怠慢,领命仓促去了。
“齐妃,你好大的胆量,竟然带人拿着兵器突入本王的大殿,还伤了公主殿下,你可知罪!”南诏王厉喝道。
“父王(王上)!”世人疾呼。
心中一紧,也不等南诏王发话,正要去殿外策应,却看到段星颜带着几个侍女护着国舅夫人冲到了殿内。
“别,我同你一起!”看着已经带人追出去的齐妃等人段星颜不肯退去。
很久,南诏王这才俄然开口问身边服侍的宫女道:“陈到呢?”
此时南诏王脸上却暴露一抹莫名的笑容,他悄悄擦拭了一下嘴角,挥手对世人道:“无碍的!”
“王上切勿起火,王上身上另有小可施的银针呢!”楚明晖见南诏王大动肝火从速上前劝道。
陈到乃是南诏王贴身服侍的大寺人,服侍南诏王已经快三十余年了,忠心耿耿,是南诏王一等一的亲信,而此时他复苏过来却不见这曾经与他寸步不离之人。
“齐妃尔敢!”南诏王没想到他浑浑噩噩的这段时候事情竟然生长到了这个境地,本身的王后和太子竟然已经落入这女人之手,心疼的女儿也差点被她杀了,一时急怒攻心,又因为身子刚好,一口血喷了出来。
段星宏派人去报信的时候,她正舒畅的带着国舅夫人另有段星颜等人在王宫里绕圈子呢,她是不成能真的带她们去见王后的,不过是迟延时候罢了。
齐妃没想到这几个女子如此难缠,技艺如此了得,一时半会儿竟然何如不了她们。
“微臣(儿臣)拜见王上!”国舅爷和段星宏带人同时拜见。
此番国舅等人前来也是做了万全的筹办的,别看国舅夫人身边只带了七八个侍女,但是这几个侍女可不是普通人,她们都是白家多年培养出来的暗卫,技艺了得,都能够一当十,以一当百。
南诏王曾经也切身经历过上瘾的环境,被国舅爷这么一说,立马明白了,再一传闻这福寿膏竟然害了很多人家破人亡,顿时怒从中来,一把把那小几上的烟枪挥到地上,“岂有此理,齐妃竟敢如此害本王!”
此时,除了国舅夫人其他几人身上都带了血迹,段星颜的身上更是大片大片的血迹,楚明晖一眼就看出段星颜左胳膊受了伤。
“王上,不必客气,小可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楚明晖边说,边顺手把南诏王身上的银针起了下来。
毕竟是父王,从小这段星宏就最怕他父王,此时被南诏王呵叱,那里另有别的心机,吓的回身就跟着侍卫退了出去。
看了南诏王现在的模样,国舅爷心在滴血啊,本来王上意气风发,宅心仁厚,对百姓仁慈,管理南诏井井有条,现在却成了这个模样,长此以往南诏便是国将不国啊!
齐妃见状更是笑了,“看到了吧,王上身材已然病入膏肓,又何必如此劳心劳力呢,这宫里的事就交给臣妾和宏儿吧,臣妾和宏儿天然会为王上办的妥妥铛铛的。来人,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