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传话的宫人含笑道:“这也是理所该当的,女人请便便是!”
锦书打扮好后,才问道:“还想问问这位姐姐,不知娘娘可还传了别人,是不是只要我一人?”
锦书低着头,跟着沈妍陈芳两人上前,一块儿屈膝施礼:“奴陆氏/沈氏/陈氏见过德妃娘娘,娘娘万福!”
那宫人笑道:“除了陆女人你以外,另有别的两名秀女,恰好一块儿畴昔!”
锦书平白得了一根钗子,也算是不测之喜,本来她觉得大抵一枝宫花也能能打发自个了,不过内心头也没感觉德妃真的看重本身,毕竟,本身又不是真的有多出挑的人物,论起仙颜,秀女里头比自个强的但是很多呢,论起出身另有其他,自个更是排不上号,是以,内心头还是挺淡定的。
至于陈芳,家中却也是大富,陈家乃是闽地的大茶商,陈芳的父亲名义上是陈家另一支的儿子,实际上倒是陈家家主的嫡次子,倒是因为他小时候闪现了读书的天禀,是以,陈家主一咬牙,将这个儿子名义上过继了出去,让他能够有机遇插手科举。
韩玉娘听了,也是为锦书欢乐,就算锦书是做个女官,但是在娘娘面前露过脸的和没有的,那底子就是不一样的,赶紧说道:“锦书,你运道来了,快,我帮你梳头!”
而沈妍和陈芳瞧了锦书一眼,也感觉是这般,并不当锦书当何为么合作敌手,这会儿天然眉眼中就透露了一些骄贵的神采,反倒是对对方都比较在乎。
德妃也不晓得是个甚么筹算,只是随口问了几句话,然后便每人赏了一枝钗子,然后便叫她们归去了。
成果就在锦书拿着针尖劈绣线的时候,就有人过来传话:“陆女人在吗,德妃娘娘召见!”
那嬷嬷笑道:“妻贤夫祸少,这也是至理名言!娘娘一心为了五皇子着想,五皇子晓得了,也只要感激娘娘的!”
德妃脸上顿时暴露了笑意,说道:“不管如何说,五皇子还算是个懂事的,之前说了,就是要个诚恳循分的,如许也好,免得叫那等人撺掇着生出甚么不该有的心机来!”
锦书没有做甚么荷包帕子之类的东西,这些贴身用的东西实在是不如何好卖的,毕竟,能用这类东西的人家,天然都是用自家女眷做的,等闲不会用外头的针线,不过,佛像,屏风之类的东西倒是很轻易脱手,好好装裱一下,送给长辈或者是拿来走礼都是比较面子的,并且做得好的话,也卖得出代价。是以,锦书现在就筹算做个四时炕屏,归正现在闲得很,转头安排了差事,大抵也就没空了。
韩玉娘手很巧,锦书头发也非常和婉,韩玉娘非常利索地给锦书梳了个挑心髻,又开了妆盒,从里头挑了一根珠钗,一朵通草做的绒花给锦书戴上了。
三人又是起家伸谢,很快就有宫女端了三盏酸梅汤过来,三人天然不能回绝德妃的美意,是以,都是起家接过,然后低头喝了一口。
过来传话的宫人对于几个秀女之间的眉眼官司当何为么都不晓得,只是含笑领着三人出了储秀宫,往德妃地点的长阳宫而去。
原觉得这事跟本身没甚么干系,这日,锦书正坐在窗口,借着天光做针线,她已经探听清楚了,宫女不好出宫,但是宫中的寺人倒是能够出宫的,一些当日被家里卖进宫里,或者是手上缺钱的宫女便会做了针线,或者是拿了上头那些朱紫犒赏的一些宫花金饰之类的,托那些寺人拿出去卖,换上一些银钱,在宫里也好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