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锦书逼迫自个接管说不定要做一辈子办事员运气的时候,她接到了赐婚的旨意,顿时目瞪口呆起来。
而锦书却也只能给自个做心机扶植,她之前在陆家的时候,好歹是原配嫡女,手上活计不竭,却也没过过别人坐着她站着,别人用饭她服侍着的日子,总不能将自个当作是饭店办事员吧,饭店办事员干得不爽了还能辞职呢,她说不定一辈子也就如许了,做宫女另有个盼头,真要入了哪个皇子的后院,除非死,这辈子算是出不来了。想着今后的日子,不免有些咬牙,对于上辈子更是记念了起来。
揣摩了一下,楚穆便叮咛道:“去探听一下,陆家是个甚么环境?”
浅显人家日子不好过,就像是锦书的外祖刘家,锦书的外祖父另有个秀才的功名呢,一场大病,家也就撑不住了,以后也就沦为平常百姓,锦书的大舅在外头行商,还得受人剥削。刘家还算是比较好的了,起码还算是保存了一些恒产,只要没甚么天灾*,总不会饿死。平常百姓,就那一点地步,稍有变故,就得卖儿卖女,逼到那份上,别说老婆了,就是老娘,也还是得卖!
韩玉娘这会儿也感觉自个实在是想得太早了,不过,她还是说道:“早点有设法,总比事光临头,再临时抱佛脚才好,唉,我们如许的身份,估摸着皇子妃甚么的,是没戏了!”说到这里,韩玉娘也有些无法,她自发自个别的都好,但是父母双亡,就有命硬之嫌,之前婶子就私底下嚼舌,说自个甚么刑克六亲,父母另有弟弟都是她克死的,还真有那等人信赖这个,就算八字没甚么题目,但是如许的命格,的确是做不了皇家正妻的。
而储秀宫里,之前得了金花的秀女还是是留了下来,而没有获得金花的秀女,一个个倒是被分拨了出去,如果说之前刷下去的那些秀女一开端只能做粗使宫女的话,她们倒是能够被分到更加轻松或者是紧急的处所,光是每个月的月钱都能比那等小宫女多上很多。
楚穆赏了高德胜以后,又是说道:“你倒是机警得紧,行了,转头得了动静,叫我晓得一声便是了!”
锦书听韩玉娘说得诚心,先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姐姐说的是,我记下了,只是现在还不晓得究竟是个甚么环境,我们先等等便是!”
而在富朱紫家,虽说做妾的,存亡都被捏在大妇手中,但是要点脸面的人家,都不会真的对妾室喊打喊杀,至于教甚么端茶送水之类的,比起在乡间劳作,那可轻松太多了。何况,皇家通过选秀出来的妾,那也不是普通的妾了,多数在宗人府那边都记了名的,即便是王妃,也是不能明目张胆如何。是以,韩玉娘半点不感觉做妾有甚么不好,这会儿反而是在私底下策画,自个到底会被指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