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皇宫安然无事,太宗也能睡上个好觉了。
……
这一日,太宗升朝过后,把几个亲信大臣留下,带回寝宫,帮泾河龙王的事情和盘托出,向众臣问计求策。
秦琼和尉迟恭见正主来到,相互对视一眼,各自向前一步,秦琼举起手中双锏,向天怒喝。
几人聊的高兴,一旁的两个小胖墩可就急了,两个小东西也就五六岁的模样,个高一点得小胖墩上前,胖手拉了拉颜易的袖子。
一旁的大将军秦叔宝开口了:“陛下不必担忧,臣兵马平生,杀敌如切瓜砍菜,收尸犹同聚蚁扫叶,何惧戋戋一个鬼怪?
脆声道:“四哥,四哥,你还没先容我们呢。”
余光瞥向一旁犹自不平气的小胖墩,内心悄悄磨牙。
颜易看着面前两个比本身儿子大不了几岁了的熊孩子,淡淡一笑,一手牵着一个拉到前面,对马晋道。
二将瞋目圆睁,平生交战的煞气主动覆盖在满身,收回冲天的血光。
八喜宫花圃
时候过的很快,转眼到了正月二十,马晋每日在泉石园里平话、算账,日子过的繁忙而清闲。
先前拉颜易袖子的小胖墩一脸不欢畅,撅着个嘴:“哼,我归去就上母妃那去告你的状,说你欺负我。”
马晋轻拍醒木,微微一笑:“这就是秦琼和尉迟恭是门神的故事,以博诸君一乐。”
“恶龙休得放肆,识得某家秦叔宝吗。”
就如许,懵懵懂懂的颜易就和八王爷在棋盘上杀了起来。
鬼怪之物向来惊骇血煞之气,这泾河龙王看到秦琼二人身上的血光,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撤了妖云,仓促而逃。
“子升,我给你先容一下,这两个小子都是我的皇弟,个高的这个是小十八颜杰,本年六岁,是我的远亲弟弟,矮的这个是小十九颜玉,也是六岁,生母是我母妃宫中的刘朱紫。
明天阳光亮媚,气候也不冷,八王也和马晋他们,干脆不待在屋里了,把平话的园地挪到内里来。
晒着太阳,喝着小茶,再听马晋说一段书,那滋味,别提多美了。
颜易皱起眉头,怒斥了一声:“十八,不得在理。”
颜杰看马晋不睬本身,只是咧着大嘴对一旁的弟弟傻笑,内心不欢畅了,嘟着个胖脸,恶声恶气道:“傻笑甚么,跟个傻子似的。”
尉迟恭道:“我道是这老龙有何本领,本想着是一场恶战,岂知这厮竟畏战逃了,实在让某家不利落。”
明天听马晋平话的不但有八王爷,十三皇子颜元和四皇子颜易也来了,身边还跟着两个小胖墩。
这熊孩子胖乎乎的,揍起来手感必然很好……
聊了几句两个小胖墩,八王爷俄然棋瘾上来了,让人端来棋盘,嚷嚷着要下象棋。
马晋双手接过,眼睛一亮,羊脂玉快意啊,好东西。
马晋眼疾手快,也以去静一园算账的名义敏捷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颜元大声喝采,双手用力鼓掌一副马晋忠厚粉丝模样:“说的太出色了,子升,好样的。”
尉迟恭哈哈大笑:“好,听二哥的。”
又看向马晋,歉意道:“十八是母妃季子,不舍得管束,性子有些娇惯,刚才他口吐大言,子升不要放在心上。”
……
秦琼和尉迟恭见泾河龙王逃脱,相互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秦琼不敢粗心,拉着尉迟恭每日披对峙锐,夜夜守在这宫门外,泾河龙王又来了两次,见二将守在内里不敢冒昧,灰溜溜的归去了。
颜易闻声转头,瞥见了面露不满的两个小胖墩,哈哈一笑,“瞧四哥这个脑筋,如何把你们俩给忘了。”
马晋的笑容直接僵在脸上,微眯双眼,伤害扫视两眼小胖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