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海一向盯着算盘,看着马晋一下下打出来的数字,让他冲动不已,连脸上的肥肉都跟着颤抖。
“周叔,你放宽解,我细心的察看了一下,每天偶然候来咱这听书的,除了那些恶棍,大多都是周边商店的掌柜和一些大族后辈,浅显老百姓可没有这么多闲散工夫,花一天的时候来听书。
他一个脾气懒惰的恨不得每天猫在床上的人,为了生存,白日平话,早晨清算稿子,在台上,一说就是靠近一个多时候,为了不打断评书的演出结果,他连口水都不敢喝,就怕是俄然尿急上厕所。
“唉,来店里听书的人是很多,可用饭的就没多少了,一些客人一整天连杯茶都不点,听完书迈脚就走。
周福海还是有些游移,他是个老派人,脾气慎重,做事循规蹈矩,以是他对马晋收门票的行动不同意很普通。
“不能在这么下去了,明天流水与明天比拟还降落很多,这申明情愿在咱店里费钱的客人越来越少,再这么下去,咱这鼎香楼也只是虚有其表,空有火爆的人气,实际落不到一点好处。”
马晋难堪了一会,跑到柜台拿起了算盘,噼里叭啦的算起来账。
周福海神采凝重,现在这个事情已经到了非处理不成的时候了,不然鼎香楼的名声都得折出来。
鼎香楼
实在这么多天相处下来,这个白叟的刻薄暖和的脾气,和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让马晋从内心接管了这个长辈,以是不自发的闪现出一些稚气。
起先他们这些人还不敢太猖獗,只是在前面站着听,厥后见店里没人管,一些恶棍就开端得寸进尺,他们早早来兼并桌凳,让真正在鼎香楼费钱消耗的客人站着,要不是马晋的评书实在是吸惹人,只怕这些客人早就拂袖而去了。
“一天光票钱就是八两一钱银子,比咱现在店里的流水都多,如果再加上客人点的茶水,酒水,饭菜。利润非常可观啊。”
“明天的流水才不到八两银子,就凭咱店里的人气,说出去都没人信。”
“您让我做的那几款点心我都做成了,您去尝尝是不是阿谁味。”包宝憨憨一笑。
见周福海同意,马晋高兴的像个孩子,他跳起来镇静的挥了挥拳头,看周福海慈眉善目标看着本身,马晋讪讪对他笑了一下,悄悄吐槽本身!内心春秋都快三十岁了,如何还是那么中二。
他这么辛苦,这群狗日的还砸他的场子,马晋的脾气可没那么好。
“周叔听你的!”
方才亥时(早晨九点),客人们已经纷繁分开,鲁二和包宝正在后厨对着马晋给的菜谱研讨新菜,全福带着水根和金宝和其他两个伴计,正在清算放杂物的阿谁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