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结果不错,内里的观众都快炸了锅了。”
常光艺瞪了这群无良的师兄们一眼,不再理睬他们,看台上清算的差未几了,便清算了一下着装,带着醒木、扇子这些家伙什,轻身上了台。
不过这也没体例,谁让跟在郭同二人前面出场,只能算他不利。
颜谦赶紧给彭善伸谢,只是心下他却没有把这药放在心上,毕竟以颜谦的家世,家里存着的秘方和药材多了去了,又岂能看得上彭善不知从哪弄来的药。
常光艺丢点面子还是小事,如果晋德园损了名声,砸的但是他们饭碗,以是这边常光艺一下台,郭同几人就收了笑容,迈出侧着隔板存眷常光艺下台以后的环境,郭同更是暗敛心神,筹办万一出事,就下台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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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常光艺顺着隔板往外看了看,转头对郭同几人苦着脸道:“二师兄,我的亲二哥唉,了局但是轮到我上了,万一我如果被观众起哄向台下轰人,那我还活不活了。”
看着常光艺这幅丧眉搭眼的模样,彭善几人哈哈大笑,眉眼当中尽是幸灾乐祸。
就着常光艺的事聊了几句,候吉就先分开了,按照这半月晋德园事前排好的节目单,明天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一向到明日早晨,才轮到他再下台,以是见没甚么事,他便向郭同几人告别回家。
“啧啧,老五行啊,就方才内里观众那架式,我都不敢说下台能一下接住,这小子倒好,四两拨千斤,接的这个标致稳妥。”
别看郭同几人方才一脸的幸灾乐祸,实际上他们还真有些担忧常光艺压不住场子,闹出笑话。
颜谦怠倦的状况,彭善几人看在眼中,天然不会见怪。
确切,眼下观众还没从郭同二人的相声中走下来,氛围正热的烫手,常光艺要想把场面平复下来,毫不是简简朴单就能做到的。
彭善现在作为晋德园的主事人,也是对郭同、颜谦这段相声如此出彩非常欢畅,撇去其他元素不谈,郭同弄出的这相声要真说出了花样,他们晋德园又多了个买票的招牌。
上得台后,三言两语开了几句打趣,就和台下观众拉近干系,而后稳稳铛铛的将场子接了下来。
相反,为了怕颜谦累伤了,彭善还开口让伴计去内里寻个郎中过来看看,被颜谦摆手制止,表示本身歇歇就好。
因而,颜谦向彭善道歉一笑,又是连连自嘲,几人谈笑了两句,郭同二人算是开端缓了过来。
候吉走后,彭善看了又跑回椅子上瘫坐的颜谦一眼,转头对郭同道。
“好家伙,这站了大半个时候,又比划又说的,可比平话累多了,我这嗓子都快冒烟了。”
不过,郭同的筹办算是白搭了,人家常五爷也不是吃干饭的,平话的功力虽比不得几个师兄,但也是身经百战,经历丰富。
晋德园
师父看着心疼,便差人去京郊寻了诸葛老神仙,专门求了这保嗓补气的方剂,药效极灵,一服即好。
“谦哥不要藐视这两幅药,想当初我们几个刚下台时,也常常累的不轻,偶然连嗓子都哑了。
郭同另有力量叫苦,一旁的颜谦直接连话都累的说不出来,别看他刚才在台上捧哏,说的话没郭同多,可实际上,因为他台上的演出程度、经历皆不如郭同,以是更得用上十二分的心机,在台上涓滴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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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侯吉,人如其名,脾气最是猴急,待郭同几人闲扯完药的是,便第一个开口对郭同二人方才的这段相声表示奖饰,大拇指举得颇高。
背景
大半个时候的高度集合,早就让颜谦累的精疲力尽。
“师兄,我看你和颜谦师弟说的相声,这段时候颇受园子里的观众喜好,要不下半月,给你们多加点场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