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有朕在,爱卿下台,必定是此次琴赛魁首。”
景康帝也脸带笑意,在他看来,这是老天爷都同意他的设法,不然,无缘无端如何会从天而降一支唢呐呢。
景康帝的话都说的这么露骨了,马晋若再推让,可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昨日李斤他爹的唢呐破坏,让他带着去找匠人修复,本日他修完唢呐,正巧赶上皇上出巡,以是就随身带了过来。”
山下
……
……
现在又不是资讯发财的后代,不要说是从小长在都城的颜易,就是很多云南本地人都能够向来没有传闻过。
这就难办了,如果琴萧之类的,颜易还能够让侍卫下去找参赛的文人相借,可如果唢呐,这荒郊田野的,莫非另有迎亲的步队不成。
颜易:“……”
群情澎湃之下,白尚书也有些撑不住了。
“哈哈,父皇,看来该当子升做这个琴赛魁首。”颜易哈哈一笑,对景康帝笑道。
……
屏风内
等马晋技艺接唢呐的时候,颜易俄然小声来了一句,提点马晋:“非论甚么手腕,把那厮打压的越惨越好,父皇内心正不快呢。”
啧啧啧~
至于葫芦丝,是大学时为哄女朋友学的,但也只会一段《神话》,刚才若不是颜易相问,贰内心一急,不然都想不起来本身还会这么门技术。
……
颜易:“……”
在这个时候,葫芦丝这个乐器底子名声不显。
马晋神采有些难堪的咳嗽两声:“这些乐器微臣都不会用,微臣只会用唢呐。”
之前颜易还觉得马晋是开打趣,没想到马晋说的真是实话,他只会用唢呐。
“谁说没人应战了,我大乾还是有几个有傲骨的年青人的。”
“我来应战。”
颜易:“???”
颜易眼角微微一抽,挤出一丝浅笑,又问道:“时候紧急,唢呐恐难寻觅,子升还会其他的乐器吗。”
看着台上精力抖擞的马晋,白正明是说不出的喜好,这个年青人一下台,本身这张老脸总算是保住了。
马晋也反应过来了,暗骂本身猪油蒙心,实在马晋本身也冤枉,他宿世是编剧,又不是个音乐人,哪会那么多乐器吹奏。
马晋内心想起了骚包的靳涛,嘿嘿一笑,既然是奉旨打脸,就不要怪兄弟我手腕残暴了。
马晋将唢呐提在手中,向景康帝一抱拳:“皇上,微臣去了。”
“咳咳……”
葫芦丝又是甚么玩意?
……
“回王爷,末将部下有一名兄弟李斤,他老爹就是专门给人在红白事上吹唢呐的。
内心暗下决定,只要马晋的吹奏程度不是一坨屎,就是本身暗箱操纵,也要捧得这个年青人做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