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喜,心说公然没有猜错,忠婆公然是在问心。因而我又看向正紧皱眉头,满脸痛苦神采的曹奇龙,他的双脚也还是存在,而钩刀也不见了,只是他还身处在痛苦与惊骇的幻觉当中。
听到这话,曹奇龙不由傻了眼,摸着脑袋嘿嘿的傻笑了起来,嘴里嘀咕道:“仿佛我之前是骂的太凶了些,嘿嘿……”
是啊,忠婆在鬼域路上守了上千年,路过的亡魂千千万,千万千,她用不着对谁包涵念情,我们能得以躲过钩刀之刑,是因为我们心中还留有忠字。
曹奇龙一听,又吓了一跳,嘿嘿一笑,从速闭上了那张乌鸦嘴。
是啊,不管是那些被钩刀绊了双脚的亡魂,还是那些普通前行的亡魂,他们都是一脸的不甘与懊悔。不甘的是不甘心就这么分开了人间,而懊悔的是本身生前不晓得满足,不晓得珍惜,或许是亲情,或许是爱情、亦是一些人或事,直到来到地府鬼域,才明白到生命是那么的长久,一些人,一些事,他们再也没有机遇去具有了。
既然我们二人都是忠良之人,忠婆为甚么还要难堪我们呢?我厥后一想,忠婆就是因为同性兄弟情给害的,他在鬼域路上就是来辩忠奸的,要想过鬼域,就得印证我们是忠诚仁慈之人。
这时,忠婆俄然问道:“你们不久还要回阳的吧?”
当时想到这里,我就终究明白了过来,忠婆这是在对我们问心啊。所谓问心,说白了就是在探听民气、人道,因为我和曹奇龙是师兄弟,所谓兄弟讲的就是一个忠字。曹奇龙明显是一好人,忠婆偏说他是奸人,要我丢下他不管,想救他就得用本身的命,忠婆这就是在探我的心性,探我对曹奇龙的兄弟情,对兄弟是否忠。
而一旁的曹奇龙嘴里却细声嘀咕着:“不回阳,难不成还在鬼域路上陪你个老……陪你玩啊?”
这时,曹奇龙问我:“刚才忠婆不是要用钩刀绊我们的脚吗,如何我们的脚还在呢?莫非她窜改主张了?”
听到他这不冷不热的一句话,我心中却不由打动了起来,因为我信赖他说的是内心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说点甚么,但是却没能说出口,因而说:“走吧,别跟个娘们似的说这些肉麻话了,鸡皮疙瘩都起了我一身。”
一听忠婆要我们帮手,我天然不成能不帮,当下就问她,要我们如何帮?
看着那些因为生前做过大奸大恶的亡魂,被钩刀绊去了双脚,倒在地上惨叫震天,苦楚不幸的模样,真是让人感觉这鬼域路上就是一处炼狱。痛苦、不舍、不甘、绝望、苦楚、无助,更有那无尽的懊悔……
曹奇龙一听我如许说,大呼一声好险。接着他说:“既然忠婆辩识了我们是忠诚仁慈之人,她也没有对我们施用钩刀绊脚了,但是为甚么我还如真的受了钩刀绊脚普通,钻心普通的疼痛呢?”
曹奇龙满脸迷惑,催着我跟他好好解释。见他这么笨,因而我就把我的猜想给说了出来。
我点点头,问忠婆是否有何叮咛?
看到他那傻愣的模样,想起之前他闭着双眼时那痛苦惊骇的神采,我不由被他那模样逗乐了,我说:“这还不是怪你本身没积口德,俗话说不怕办错事,就怕说错话,长舌多嘴之人,要比做奸不法之人更损阴德。你先前那样骂忠婆,人家忠婆天然要给你一点苦头受喽,你这是自作自受,怨不了别人。”
固然声音很小,但是忠婆却给听到了,她嘿嘿一笑,说:“你个小伙子,本来还在生我气啊。我让你受点苦头,只是让你明白口不积善之过。如果你不改过的话,今后你们真下了地府,但是要受拔舌之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