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说话,因为我想不出其他的能够了。
我点头,可另有迷惑,诘问他:“但是哥,爷爷冤枉你不对,你思疑别品德也没错,但明天早晨这事,你如何就思疑了我爷爷就是藏在屋顶上的人呢?”
我顿时朝着爷爷吐了下舌头。
我倒吸了口气,点了点头。如此说来,的确是爷爷的不对了。
我又问:“那我们找的,会不会是瞎婆婆本人?”
思来想去,走了好一阵,我想起来张木工曾经对爷爷说过,看在我面子上不计前嫌之类的话。因而我忍不住开口:“哥,你跟我爷爷之前是不是有啥过节?”
而后,张木工开口,引入正题:“如果我所料不错,抽走陈瓜半条魂的,应当和那跟踪你们的人有必然联络,至于他们的身份,现在我还不敢妄加断言,不过,我感觉那人应当就在稳婆李秀芬家,至于为甚么没找到人,我也很难说清楚。”
张木工笑了笑说:“那我现在跟你解释太多也没用,今后你会明白的。当然了,思疑就只是思疑,详细那人是不是你爷爷,还等调查清楚后才气断言。”
而他话音落下未几会儿,门竟然翻开了,瞎婆婆躬身就朝着内里施礼:“鄙人李秀芬,属从稳婆傍门,不知元门前辈拜访,失礼之处还请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