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投在了我的眼睛上,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伸了伸胳膊,展开眼睛,看着天花板,这是几天来睡的最结壮的一次,不消担忧遭到丧尸的攻击,不消担忧食品的匮乏,不消担忧脱水而死…我坐了起来,全部房间被阳光晖映的很敞亮,刚五点多,但是我已经没有了困意,我下了楼,拿了一个袋面包和一瓶牛奶作为早餐,我把早餐端上了楼,筹办和收音机播放的音乐一起共进早餐。吃过早餐后,我想起来那把弹簧刀还在楼下的桌子上,我应当去找一找这里有没有其他能够操纵的兵器,走下了楼,筹办去堆栈看看,堆栈里的灯胆烧坏了,以是只能拿蜡烛去照明,我很但愿能够找到一个顺手的兵器,比如说斧子或者一把锋利一点的砍刀,我进入了堆栈,堆栈里堆积了很多的空箱子,如果灯胆没有坏掉就好了,烛光把堆栈衬着成了红色,烛光不时的跳动着,忽高忽低的火焰在烛芯上翩翩起舞,这个场景让我想到了可骇电影,我踢开了一个又一个空箱子,在角落里,一块瓷砖的色彩引发了我的重视,这块瓷砖比起其他的色彩相对要深一些,不晓得是不是烛光使我的眼睛呈现了不对,但我决定畴昔看看阿谁角落的砖,我把手里的蜡烛放在了一旁,蹲了下去敲了敲那块色彩较深的地砖,传出来的声音有些浮泛,我又敲了敲中间普通色彩的地砖,声音倒是很沉重的闷响,又敲了敲中间的几块砖做实验后,我已经肯定了那角落里色彩分歧的砖绝对有题目,或许…这里有暗门?
-2020年4月20日-
我大抵晓得这家店的主报酬甚么要把这个袋子藏到这么埋没的处所了。随后,我把那把霰弹枪放在了楼上的床底下,把几盒枪弹放在了抽屉里,手枪和军刺放在身上。「如果有手机就好了,唉…」我自言自语的下了楼,叹了一口气,我的手机和腕表在那天露宿街头的时候就不见了,我仿佛与世隔断,我没法晓得内里的天下变成甚么样了,也不晓得病毒伸展到了那里,我需求军队的救济。我坐在凳子上,拿了一本杂志来消磨时候。
柯尔特左轮手枪:弹容六发,全长三十二厘米,口径11毫米,射程50米内会形成非常大的杀伤力。M1014霰弹枪:弹容七发,重量3.5公斤,全长七十厘米,有效射程100米。柯尔特左轮的弹药有三盒,每盒里有12发,霰弹枪枪弹三盒,每盒有20发弹药。蝎子长利军刺具有充足的硬度,刀身也有合适的强度和韧性,这把刀很锋利,但因为硬度不敷,切割稍硬一些的东西就会变钝,平时还算锋利,也比较耐磨,颠末热措置后,硬度极高,可穿透浅显的防刺服,刺穿丧尸的身材能够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军队的动静应当是通过无线电波传送的,以是我把天线拔出来,然后让收音机处于开机状况,大抵便能够领受无线电动静了吧,我再次下楼把门窗都严严实实的锁好档住后,才放心的回到楼上筹办睡觉,「晚安,好梦」把灯关上后,我躺在了床上,给了本身一句问候。
我把观光包从堆栈里拿了出来,丢在了地上,它有一股很重的泥土腥味,我蹲在地上,盯着它看了一会,该不会是藏碎尸的吧…我想着想着冒了一身盗汗,应当不会吧…我谨慎翼翼的翻开了拉链,却欣喜若狂,因为闪现在我面前的是两把枪、几盒枪弹和一把蝎子长利军刺,我曾经在网上见过这把刀,没想到有生之年能在这里瞥见它,握在手里的感受必然舒畅极了,那两把枪一个是手枪,另一个是霰弹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