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箱子都摆列整齐后,记录了一下箱子里的物品--二十三个箱子里有四个是空的,一箱洗洁精,一箱紧缩饼干,六箱冰红茶,剩下的十一箱装的都是浅显膨化食品,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箱子了,堆栈里也都是一些空的废纸箱,我坐在椅子上,冷静的看着秒针一秒一秒的跳着……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摸着墙壁找到了灯的开关,看了看食杂店桌子上的钟表,已经九点多了,临时减缓了困乏和乏累感,肚子却向我提出了抗议,走向货架顺手拿了几包膨化食品和水,坐在地上就吃了起来,总算,找到了一个新的藏身处,幸亏这家店的仆人已经走了,要不现在我已经是一句尸身了,酒足饭饱后的我开端翻找起了货架和收音机上面的桌子,因为手臂上的伤口还没有包扎,如果传染了后过不堪假想,没人情愿眼睁睁看着本身的手臂腐臭,到处都翻遍了结仍然没找到那里有绷带、碘伏和双氧水,我坐了下来,眼睛四周打量着,偶尔间我仿佛发明了堆积了很多纸箱子的处所,我筹办畴昔看一看那边都是些甚么东西,将近走到的时候却不谨慎一个踉跄摔在了那堆箱子里,几个箱子滚落了下来,本来就不太大的房间里显的更肮脏了,爬了起来揉了揉腿,看到的倒是本来安排纸箱的处所,呈现了台阶,这使我不由得欣喜若狂,有楼梯就意味着这间食杂店是有二楼的!我从速挪开了残剩的箱子,走了上去…二楼看起来是歇息的处所,我拿着楼下找到的手电筒寻觅二楼灯的开关,二楼看起来还算整齐,像是刚装修后还没住几天的模样,靠着墙边有一个很洁净整齐的两层铁窗,床中间有一个木质的床头柜,柜子上有一个收音机,在这类难以保存的境地,收音机但是能帮忙本身存活下去的首要物品,我走向床头柜,翻开了抽屉,抽屉里有一个粉色半透明的盒子,内里的物品使我有了想保存下去的但愿--两卷绷带、一小瓶碘酒、一支体温计、一盒云南白药以及三盒感冒药,我简朴的包扎了一下玻璃划破的伤口,然后去楼下清算清算,并清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