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烈笑了笑,把他横抱起来,问道:“房间是在楼上吗?”
“等等!”林郁蔼俄然反应过来,指着戚烈说,“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昨晚才发疯的吧?”
林郁蔼还是挺难为情的,毕竟是阿谁处所……
林郁蔼上辈子就最受不了戚烈如许的语气,听他这么跟本身说话,内心就一软,下认识地抬手勾住戚烈的脖子。
戚烈:……
林郁蔼立马翻了个身坐起来,叫住戚烈:“您这话说得仿佛我们仿佛干系很好似的,我承诺过和您在一起了?”
戚烈抱他上楼,进了房里,把林郁蔼放在床上。
上辈子他被戚烈宠惯了,也不感觉让他服侍有甚么,可现在此人除了长相和名字跟戚烈一样,内里实在对林郁蔼来讲就是个陌生男人,啊,不,不算陌生了,昨晚他们睡过了。
戚烈这会儿也不好受,手指被夹住的感受让他想起了明天早晨的那种炽热紧致……
“把衣服脱了,趴好。”戚烈说。
他的五官长得非常精美,眉毛苗条却不失豪气,眼睛的表面清楚而深切,看人的时候显得格外专注,鼻梁挺直,嘴唇温润,现在带着点儿肝火的双眼特别亮,戚烈被他看得口干舌燥,眼神不由落在林郁蔼的唇上,又按捺不住的往下滑去。
他竟然主动让戚烈抱!
林郁蔼滚到床中心,把头埋在枕头里,耳朵有点儿发红。
因为林郁蔼睡袍上面甚么都没穿,他屁股上还残留着之前戚烈捏出来的青青紫紫的印子。
他也不晓得本身是如何了,归正就是顺着本身内心的设法,就自但是然地这么做了。
戚烈有点儿心虚。
“废话甚么,快一点……”林郁蔼的声音从枕头里收回来,听上去有点儿闷。
戚烈呼吸一顿,眼里的□□减轻,好一会儿以后,他才深深呼出一口气,从本身兜里取出一管药膏,一手撑着林郁蔼颈侧,俯身虚压在他背上。
戚烈:……
戚烈如许的语气,是他上辈子常常闻声的,他喜好戚烈如许跟本身说话。
固然和戚烈做的感受很不错,但他这会儿是真的受不了再来一次了。
林郁蔼闭了闭眼,只好说:“在二楼。”
林郁蔼疼得低哼了一声。
林郁蔼身上的浴袍本来就穿得松松垮垮,只系了根腰带,这会儿一动,领口大开,从胸前一向到小腹几近都暴露来了,白净的皮肤上印着星星点点的吻痕,极其诱人。
戚烈的手指探了出来。
林郁蔼深呼吸几下,尝试着渐渐放松身材。
“以是我现在腰酸背疼,屁股还受了这么大的罪,美满是因为曲解?!”林郁蔼拔高了声音。
戚烈愣住脚步,皱着眉说:“你在闹甚么?之前我是行动狠恶了点,但你也有爽到――”
本身上药确切很不便利,并且他没有本身脱手的经历,那儿又疼的短长,总要措置一下的,不然就得叫大夫来看,但那样就太丢人了……还不如让戚烈帮他。
“戚董,”林郁蔼打断他,“您是不是曲解甚么了?子晋是我的私家助理,明天早晨用饭的时候,边上有人跟沈皓敬酒,推来推去的把酒洒我身上了,以是子晋就陪我去换衣服。您出来那会儿,他正帮我整领口呢,您就那么俄然闯出来了,我还没生机呢,您火甚么?”
林郁蔼趴在枕头上暴露的侧脸涨得通红,回避似的闭着眼睛,眉头蹙起,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仿佛挠在戚烈的心上。
不错误就错了,他是不会认错的,归正他已经把林郁蔼给睡了,感受太好,他筹算持续睡下去。
林郁蔼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戚烈已经吻住他,他没有加深这个吻,只是在林郁蔼的唇上吮吻了一番,舌尖撩过唇缝,却并没有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