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里都不想去,只想和阿烈在一起,在他身边,在有他的处所。
“嗯嗯,晓得,少爷!”轻言一口把茶灌进嘴里,点头承诺着。
当日林府里阖府高低庆贺了一番,林郁蔼与同窗们喝酒直到深夜才回府来。
“少爷少爷!高中了高中了!”林郁蔼的贴身小厮轻言气喘吁吁地跑出去,镇静得脸都红了。
“母亲,祖母。”林郁蔼又说,“孩儿不孝,而后都不必与我议论婚事。”
林府,林郁蔼的房中。
林郁蔼热切地回应他。
男人立室立业,立业立室,他现在金榜落款,若再不立室,必然会被全部都城的人诟病。
门外轻言的声声响起来:“少爷,老夫人和太太唤您畴昔。”
“不可,你会受不住的。”
戚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笑着问道:“还疼吗?”
祖母拉着林郁蔼的手,晓得他昨日因与同窗喝酒,本日才迟误到此时才来存候,便嘘寒问暖一番,叮咛身边的丫环沏了暖身的茶来给他。
重欢扶着林郁蔼进了卧房,林郁蔼坐在桌前以手抵着额头,脸颊微微泛红,叮咛重欢让人提热水出去给他沐浴。
府里的下人见着他了,不管机警不机警,口舌利索倒霉索的,都乐呵呵地说恭喜的话,虽说明天府里已经赏了一遍银钱了,但因为昨晚与阿烈……不敷为外人道,林郁蔼只能暗自欢畅,这会儿便又都赏了一回。
林郁蔼垂下视线,再睁眼时,眼里带着凉意,他看了眼大伯母,淡淡道:“劳烦大伯母操心了,我还不想结婚。”
脑海里只转了这么个动机,戚烈高大的身影就超出屏风,进到这狭小的空间里。
“你顿时就要及冠了,”戚烈按住他的手,缓缓说,“我给你取字‘华锦’。”
“阿烈……”林郁蔼低声唤戚烈。
戚烈呼吸一顿,眼里升起欲-火,目光落在林郁蔼胸前深深浅浅的吻痕上,他昨晚已经死力禁止,用了十二分和顺,但内心荡漾之下仍然还是没能忍住在林郁蔼身上烙上本身的印记。
……
……
这话一说出来,满屋子顿时鸦雀无声。
“您是,一甲第三名!探花郎!”轻言喘着气,大声道。
林郁蔼浑身泡在热水里,舒畅地叹了口气,他闭上眼睛养神,脸上还带着高兴。
大伯母被他这眼神惊了一下,一时忘了说话。
他的神情微微失落,不过只要一想起昨夜的□□,眼里就闪现柔情密意,他深吸了一口气,打起精力来出了门,带着轻言和重欢往内院去。
“如何?”林郁蔼紧走几步上前问道。
大庆朝,熙和二十二年,三月,殿试放榜日。
林郁蔼早上起得太晚,连早餐也给睡畴昔了,这会儿肚子饿,便拿了桌上的点心渐渐吃着。
林郁蔼闻言轻喘一声,眼里暴露一丝惊骇,但更多的倒是等候,收紧了抱着戚烈的手臂。
“好。”林郁蔼说。
很久以后放开他,双眸舒展住他,低叹:“真不想和你分开。”
情到浓时,林郁蔼双目失神,沁出眼泪,身与心都被占有的极致体验令他完整没法说出话来,只能跟着戚烈的节拍或高或低地呻-吟。
“等等!”林郁蔼叫住他,端了杯茶递给轻言,“你先喝口茶,一会儿去烈亲王府一趟,晓得如何说话吗?”
戚烈又将他揉在怀里好一顿亲吻揉捏,眼看太阳越升越高,再不起就要迟误事情,这才起床,到外间拧了帕子给林郁蔼清理,又细心折侍他穿上衣裳、外袍,亲身替他束发,最后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从窗户里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