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戚烈没法再忍,重重吻住他。
林郁蔼依言站起来,但还是谨守礼数,略略垂首,不去直视圣颜。
“林师觉得如何?”天子问林郁蔼的祖父,林阁老在天子还是太子时,曾任过太子太师,是以天子一向称其为师。
林郁蔼收敛心境,磕磕绊绊应对:“我,臣只是……方才喝酒喝多了,有些热罢了,另有……因陛下的恩赐而喜不自胜。”
“你身后不该该是和我一起入葬吗?一块玉佩比我本人还好?”戚烈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调笑道,“不消送甚么,把你本身送给我就好了。”
唇分以后戚烈凝睇着他感喟:“明显昨晚才见过,如何我却想你想你得要命,方才你立在中心回皇兄的话,那么多臣子、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我满内心想的倒是把你藏起来,再不让任何人看到。”
“林卿怎的满头大汗?”天子忽地问道。
两人又温存一阵,才回到席上去。
“是甚么?”戚烈接过来翻开,里头是一个玉质的长命锁,小巧精美,刻有“繁华安然”四个字。
“不是这个意义,那是甚么意义?”林郁蔼问他。
林郁蔼现在虚岁十九,本日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锦袍,绣工精彩的束腰,面庞俊美,只往那边一站,身姿便苗条矗立仿如芝兰玉树。
林郁蔼摇点头,“未曾。”
有小宫女引着他往专门安插的用来给人歇息的配房去,到了处以是后,又给他端茶送水,做完这些才朝他礼了一礼,退出去替他关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