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戚烈低声问他,另一手滑到他的屁股上。
“我在。”戚烈俯身吻他的眼睛。
林郁蔼听到这话,不但不收敛,眼神反而更加缠绵了。
他低头用唇堵住林郁蔼的嘴唇,把他的呻-吟全都吞进肚子里,奖惩似的暴风骤雨般冲撞起来……
“不吃了。”林郁蔼点头。
戚烈抬手端住他的脸,看进他的眼睛里,哑着嗓子说:“宝贝,这里不可,乖,忍一忍,我带你回家。”
林郁蔼踌躇着,先是点头,又点点头。
林郁蔼靠在他身上,两小我都没有说话,冷静享用这温馨的光阴。
戚烈口干舌燥,喉结高低转动,声音里已情-欲高涨,艰巨开口又问:“哪个戚烈?”
戚烈没动,扬了扬眉,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猛地一带,把人带到了本身怀里,勺子掉在桌子上,内里的米饭全洒了。
不敷,如许不敷。
“我在。”戚烈重视着他的神采,回应。
“没事,”戚烈把他搂在怀里,靠在床头,吻着他的发丝,笑着说,“洗掉了我再帮你上。”
戚烈只感觉本身的下-身硬得要爆炸,他眼睛发红,那眼神仿佛要将林郁蔼吞噬。
他从没见过林郁蔼这个模样,仿佛满身心肠依靠他。
他要戚烈占有本身,他要与他合二为一。
林郁蔼的舌尖都几近要被戚烈咬破,却仿佛缺氧的鱼普通紧紧攀附在他身上,冒死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电梯下楼,两名保镳等在门口替戚烈开道,目不斜视地给他披上一件风衣,一行人从后门出旅店。
戚烈被他看得下腹发紧,低声警告他:“我早说过别这么看我。”
“我在。”戚烈重重挺身,吻林郁蔼的眉心。
越是疼,越是镇静,越是渴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