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翔眉头微皱,思考半晌后说道:“孩儿听闻,朝中几位重臣虽对魏忠贤的权势有所顾忌,但内心仍心系大明江山社稷。或许我们能够暗中联络他们,将魏忠贤与曹化淳暗中勾搭,企图谋取私利、扰乱朝纲的诡计奉告,晓以短长,争夺他们站在我们这一边,在关头时候为我们说项。”
黑衣人岂会理睬他的辩白,如恶狼扑食,一拥而上。张余水深知此信关乎家属存亡,虽身为仆人,现在亦涌起冲天勇气,抽刀迎敌。他手中短刀寒光闪动,虽招式朴拙,却每一刀都灌注满身之力,似困兽犹斗,竟让黑衣人一时难以近身。
张国纪昂首望着天空,重重地叹了口气:“现在,我们张家就像在暴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稍有不慎,便会船毁人亡。但只要我们父子同心合力,定能在这绝境中寻出一线朝气,保护住家属的传承与庄严。”
张国纪微微点头,目光中流暴露一丝决然:“翔儿,我苦思很久,唯有一计可行,便是李代桃僵。我们捏造一封手札,内容无关痛痒,比如只是一些家常叮咛之类。然后找一名极其可托之人,假装成照顾首要函件仓猝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