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回到东厂后,调集亲信,咬牙切齿地说道:“此次虽未能将东林党连根拔起,但他们已元气大伤。我们需持续寻觅机遇,不能让他们有喘气之机。”
魏忠贤天然不信,他向天启天子进言:“陛下,王兴死得蹊跷,定是有人背后搞鬼,他只是替罪羊,背后主谋才是关头,不成被他们蒙蔽啊!”
左光斗眼中闪过一丝断交:“不能让他得逞,我们必须反击。我们东林党为公理而生,不能被这等奸佞小人所歪曲。只是王兴被抓我们很被动”
就在这时,一名眼尖的部下在角落的暗格中一阵翻找后,镇静地大喊:“督公,这儿有块手帕,上面有香叶草汁液,另有个特别标记,像是某种图案或者标记。” 说着,他双手捧动手帕,呈到崔呈秀面前。
在衡量利弊以后,天启在朝堂上宣布结案,对此次事件的主谋王兴以谋逆之罪论处,虽已身故,但仍要诛灭九族,以儆效尤。
王兴苦笑一声,眼中却透着果断:“我早推测会有这一日,为了东林党,为了心中大义,我无怨。只望今后,诸位能持续为大明社稷着力”….
话音刚落,一名部下急仓促地从门外奔入,气喘吁吁地禀报:“督公,在一个洒扫小寺人住处搜到了一朵干枯的清灵花。小寺人也被抓来了,正在内里候着呢,那小寺人吓得不轻,像丢了魂儿似的。”
天启天子得知这个动静后,气得浑身颤栗,神采乌青如墨。他在宫殿中来回踱步,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东林党人的心上。心中的气愤如同燃烧的火焰,几近要将他吞噬。他的眼神中尽是被叛变的痛苦和气愤,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统统,将那些诡计者烧成灰烬:“朕一向觉得东林党是为朝廷着想,没想到他们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暗害朕的性命!朕对他们如此信赖,他们却做出这等不忠不义之事。” 他对东林党人的信赖在这一刻完整崩塌,如同大厦倾倒,不复存在。
左光斗沉重地点点头,眼中尽是痛苦:“这是我们最后的挑选了。王兴兄弟,只能委曲你了,但愿你的捐躯能换来东林党的一线朝气。”
杨涟咬着牙说道:“事已至此,我们别无他法,只能捐躯王兴,保住东林党的根底。这是我们最后的挑选了,固然残暴,但为了党中的同仁,为了我们的抱负,不得不如此。” 他的眼中闪动着断交与不甘,那是一种在绝境中仍试图挣扎的光芒,如同黑暗中的一丝烛光,固然微小,但仍在固执地燃烧。
这天,东厂在王兴的住处暗隔里,有了惊人的发明 —— 详细记录毒杀打算的函件。那函件被藏在一个隐蔽的暗格中,暗格位于王兴书房的一幅书画前面。当部下翻开暗格时,内里的函件如同罪过的证据在黑暗中披发着寒意。函件上有着东林党几位核心人物的印鉴和讲明,那印鉴清楚可辨,讲明的内容更是将他们的诡计透露无遗。这一发明,如同黑暗中的一道闪电,刹时炸开了东林党试图袒护的诡计,让统统都无所遁形。
未几时,崔呈秀带着一干人等来到了下水沟旁。那是一个阴暗潮湿的角落,披发着腐臭的气味,几株香叶草在沟边的暗影里若隐若现。俄然一名部下冲动地指着四周喊道:“大人,您看,这有新奇足迹,瞧这足迹的大小和深浅,像是不久前留下的。”
魏忠贤又转向锦衣卫批示使田尔耕:“尔耕,你带锦衣卫去冷宫四周下水沟,沿着那些足迹清查,如有发明,哪怕是一丝毛发、一片衣角,都要立即回报。同时,加强宫中巡查,宫中不能再出任何乱子,如有非常,格杀勿论。” 田尔耕领命,抱拳施礼后,动员部下急仓促地拜别,脚步如鼓点般在空中上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