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说“你说他们是不是一根筋,远远看到炮弹飞来不躲呢?难怪辫子扎的是要抽炮弹”
“撤”努尔哈赤两眼冒烟,无法下达了停止攻城的号令。广漠的平原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百具后金兵士的尸身。
很快八旗发明不对劲了,宁远城上的红衣大炮能力远超他们的设想。那黑洞洞的炮口,仿若死神的巨眼,每次喷吐出气愤的火焰,便能在极远间隔将他们的兵士无情地扯破。一炮下去,硝烟满盈之处,一堆人如割麦般倒下,肢体横飞,惨叫连连。再刁悍的兵士在这等可骇的火器面前,也不过是脆弱的血肉之躯。本来如澎湃潮流般冲锋的八旗军队,垂垂被这狠恶的炮火压抑,呈现了畏缩不前的迹象。
“给我上!不准后退!”代善见此景象,瞋目圆睁,亲身挥动着长刀,斩杀了几个害怕畏缩的兵士。在他的威胁之下,八旗兵士们只能硬着头皮持续冲锋,企图仰仗人海战术,突破宁远城的防地。他们如蝼蚁般密密麻麻地涌来,一部分兵士终究冒着炮火摸到了城墙脚下,敏捷搭起云梯,那云梯高高竖起,靠在城墙上仿佛一道道通往灭亡的桥梁。同时,攻城盾车也缓缓向前推动,这些盾车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牛皮,能够有效抵挡箭矢与石块的进犯,前仆后继,这是用人肉铺平门路啊!在支出惨痛代价后,终究艰巨地摸到了城门下。
这个说“哎呀,爷爷的刀还没见血呢?难不成等下去杀只鸡充数吗?哈哈”
宁远守军看着逼近的仇敌,也刹时停止了嬉笑打闹。箭簇,滚木,辣椒水,热油一股脑的往下倒。这边才躲过弓箭,脚下打滑,站不稳跌倒。“轰”大石头砸在脑袋上。一命呜呼。好不轻易云梯爬一半,滚谈的热油灌溉。重视是灌溉。这是“麻辣烫”吗?。袁崇焕平静自如地批示着,他深知红衣大炮虽能力庞大,但装填弹药需求时候,不能完整依靠。因而,他一面安排炮手们有条不紊地装填炮弹,调剂炮位,确保每一发炮弹都能阐扬最大的杀伤结果,同时命令:“火枪手,筹办射击!待敌军靠近城墙,先以火枪齐射,打乱他们的节拍!”火枪手们早已严阵以待,他们手持火枪,排成整齐的行列,透过城墙的垛口,对准着下方逐步逼近的仇敌。当八旗兵士靠近到必然间隔时,跟着一声令下,火枪手们同时扣动扳机,“砰砰砰”的枪声刹时响起,麋集的铅弹如雨点般射向敌军,哪怕后金军的棉甲再如何抗击打,也顶不住这弹雨啊,很多八旗兵士被击中,纷繁倒下。
月落乌啼霜满天,月光下,披发寒光的城墙仿佛也在陈述着宁远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