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接着道:“那拉拢蒙古一事,亦充满变数。蒙古诸部向来逐利而居,几次无常。虽我朝许以厚利,但后金亦不会坐视,定会暗中粉碎。且蒙古各部之间冲突重重,难以同心。我朝若不能妥当均衡各方好处,不但没法掌控蒙古,还能够使其倒向后金,为虎作伥。”
孙承宗忧愁地弥补:“放弃辽东,将辽西至山海关化为无人区,此策虽可收缩防地,但实施起来极其艰巨。本地百姓眷恋故乡,如何妥当安设他们,使其甘心入关,是一大困难。若措置不当,百姓流浪失所,易生乱事。再者,摧毁辽东城镇农业,虽可减弱后金,但亦会使本地百姓糊口无着,激发人道危急,这与我大明保民之主旨相悖,恐失全百姓气。”
“榆保护,安然返来,实乃大明之幸啊!”孙承宗亦难掩心中高兴,欣然说道。
榆翔又叹道:“朝鲜方面,亦是隐患。虽我军进驻汉城协防,于山东海口屯兵,但朝鲜国力孱羸,难以接受后金的抨击性进犯。若后金倾力攻打朝鲜,我军可否及时救济,救济后又可否死守,皆未可知。且朝鲜海内亦有亲后金权势,他们能够会在火线掣肘,粉碎我军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