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的男人们纷繁骑着高头大马,连身材安康的老驸马也不例外,嘉宁长公主坐着一顶绣彩珠缨的八抬大轿,姜家的大夫人姚氏、二夫人孟氏、大奶奶韩氏,二奶奶陶氏、二女人姜箬、三女人姜篱,各乘一顶四人抬轿,随行的贴身丫环们坐在马车里,前有卫兵开道,两侧各有卫兵保护,一行人场面不凡。
明天是休假日,又值逢春入姜家属谱,更兼嘉宁长公主从避暑山庄返来,老驸马好久没和老哥哥会餐了,几下一拼集,除了重孙辈的姜逍和姜婷,其他世人皆浩浩大荡开赴姜氏本家忠敬侯府。
逢春清算好后,一派清丽明艳之姿,姜筠打量一番,浅笑道:“很都雅。”
眼瞧着姜筠携逢春拜别,碧巧和瑞云忙在背面跟上。
嘉宁长公主尚的驸马是忠敬老侯爷的胞弟,两人婚后共育二子。
嘉宁长公主辈分高,身份贵,谁见了她,都得恭祭奠礼,简朴的几句酬酢过后,一行人进到府内。
灯光暗淡的帐子中,逢春看不清姜筠的神采,只语气惴惴地问道:“……你活力了么?”
姜筠神采一动,眸光清了然些,半晌后,姜筠侧身躺下,却将逢春搂在臂间,温声道:“好,我们好好睡,我不动你了。”
“没有。”姜筠忍不住悄悄发笑,“我如果活力,早把你撵下床了,哪还会这么搂着你,你别瞎想,好生睡吧,我们今后的日子,另有很长很长。”下午沐浴的时候,他看过她的伤处,就这几个时候的工夫,必定还没好呢,是他太性急了,不知谅解。
不晓得男人是不是都比较热中那事儿,逢春本筹算早晨要好好睡一觉,谁知,她刚在枕头上躺稳,姜筠又跟泰山似压了过来,逢春顿时大惊失容,还来?她那儿还疼着呢,熟谙快四个月,逢春旁观好久,晓得现在的这个姜筠,脾气还算不错,起码她从未见过他活力,性子也没那么霸道,有事会想着和她筹议,待她也算细心和体贴,她夜里失眠的事情,还是他先发明的,细心一策画,她这个小老公也算能够了。
逢春挺想回怼一句‘要不全戳你脑袋上尝尝’,想到屋里另有晴雪碧巧在,逢春只能脸上堆笑道:“二爷耳朵可真尖,我说那么小声,你都听到啦。”
忠敬侯府这边也有两房,长房的姜大老爷与其妻赵氏,只要一子一女,独子姜简,娶妻吴氏,结婚已有十载,然,膝下尚无所出,独女姜筝,本年十四岁,已在议婚中,二房乃是庶出,二老爷之妻孙氏虽出身普通,但子嗣特别畅旺,一口气生了四个娃,且个个是儿子。
从某种程度来讲,逢春现在实在是个有钱人。
不过,逢春没事的时候也察看过,她院里的这些人都各有合作,陈妈妈算是快意苑的大总管,她身边的晴雪和碧巧,除了打理她的贴身事件,还卖力办理一众小丫环,算是个小组长,粗使婆子不消说,洗洗涮涮搬搬挪挪的粗活,都由她们卖力,至于其他的八个丫环,每日要打扫快意苑正房的五间上房,主子饭前饭后的端盆送水,茶水房的平常活计,小厨房要熬的营养补品,另有主子贴身衣物的洗濯晾晒,跑腿传话,以及早晨值夜做针线等等活计。
女性被夸奖都雅,鲜少会有人不欢畅,逢春自也眉宇生笑,弯着眼睛望姜筠,姜筠心头一动,忽又一本端庄道:“就是有点胖,衣裳穿的不太都雅。”
而姜筠这边,因他痴傻不懂事,一旦玩闹起来,丫环婆子们不免降不住,而有力量的男仆,又不幸亏后院呈现,以是,嘉宁长公主从皇宫调来了一打寺人看着姜筠,如此也算相安无事,结婚之日,姜筠摔了个脑瓢着花,然后把脑瓜子摔好了,因而,统统的寺人又全数隐退,因逢春带来的人手不敷,除了本来的四个粗使婆子,一个管事妈妈,姜夫人又派过来四个端方有礼的年青丫环,姜筠所用的小厮男仆还要另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