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夏强忍住泪意,悄悄低泣着:“莫非是我上辈子造大孽了么,老天爷为何如此待我……”
逢春应了句晓得了,才探头下车,赵家共有三个儿子,除小儿子外,两个大的均已立室,逢夏嫁的恰是老二,来门口迎客的是赵家长媳,逢春下车后,对逢夏的大嫂客气道:“冒昧来访,打搅了。”
“我胎相不好,有孕的动静就一向没给家里说,前阵子,三哥中了举人,送了帖子来,我不能归去,这才传归去了动静,家里只打发人送来了补品,因我睡着,她们搁下东西就走了。”逢夏嘴角轻勾,目有哀色,“mm还是头个来看我的娘家人呢。”
“大姐,你别哭。”逢春先稳定逢夏的情感,“你一哭,小宝宝就更不舒畅了。”
赵家太太也在家,逢春先见过她,略述来意,又给朝她施礼的两个小孩儿送了见面礼,这才被引到逢夏的院子,按理说,如果胎脉妥当的妊妇,出来见个客必定无妨事,而逢夏竟然不出来,再遐想着赵太太方才的神采,逢春情头有些不好的预感。。
引逢春而来的赵大奶奶,略局促不安的解释道:“自弟妹诊出身孕今后,胎相就不稳,孕吐的也短长,这些日子一向都喝着安胎药,卧床养着。”
逢春迈进门里后,还没听到马车分开的动静,便扭转头去,只见姜筠正撩着窗帘望她,逢春微愣,然后朝他比了比口型‘快走吧’,姜筠笑了一笑,这才放下车帘,命人驾车分开,赵大奶奶瞧到这一幕,也不敢笑言打趣,只当啥也没看到。